刘嬷嬷一点就透,且也真怕胤祚早晨再做恶梦,便顺着台阶下来,仿佛忘了两个宫女的事儿普通笑道:“那就叨扰一春女人了。”
堂堂皇子,怯懦至此,说出去更是贻笑风雅。
刘嬷嬷搬出德妃,胤祚也不能再倔强回绝,苦笑道:“嬷嬷硬要带走她们,但是感觉胤祚恶梦做的还不敷多?”
德妃道:“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并未让事情闹大,只是传到他耳朵里去罢了——就算他晓得是我,也不会拿我如何样。”
旺财苦着脸道:“这不好吧?”
早有机警的寺人替胤祚胤礽都搬了椅子来,胤礽坐了下来,但神采却不太都雅——他甘愿站着,也不肯因胤祚的原因才有座儿。
胤祚进门,道:“既是宫里出来的,端方在差能差到哪去?如有完善的,在我这学也是一样。”
还未出宫门,就有寺人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让他去上书房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