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景山接过手札,恭敬行了一礼,神采庞大的分开。
“不还。”胤禛淡淡道:“还它何为,给那些人再借去盖园子吗?”
“四哥的意义,便是挣了钱,也不还?”
这好处太大,他受不起,也不需求。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
“他妈的不识汲引!我们爷亲身来请你去赴宴,还给老子推三阻四,你要真是个烈性的也就算了,永泰一张帖子,你小子跑的屁颠屁颠的!不给你个经验,只当我们爷是好性的是吧?”
康熙冷哼道:“不敢视而不见?朕看你是私心太重!尔身为御史,本该为朝堂之上的一股清流,却恰好上串下跳,蝇营狗苟,实不堪为臣!来啊!摘去顶戴花翎,发配宁古塔,永久不得为官!”
康熙阴沉着脸,盯着折子不说话。
胤祚将方才写好的信推到案前,道:“替我交给大阿哥。”
刘御史吓的魂飞魄散,他觉得这件事的结果,了不起被斥责几句,或外贬出京,毕竟他只是据实以报,并未夸大实在说胤祚的好话,不想康熙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安下罪名,将他发配不说,还言明永久不得为官——岂不是说即便那位上位,本身也永无出头之日?
他选的包厢离戏台子子稍远,热烈的锣鼓听着也不嫌吵,角儿开腔的时候听着也清楚,就是脸看不逼真。
康熙道:“既然如此,胤祚身为何官?身负何职?身承何爵?有何冤案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