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道:“我去见皇阿玛。”
有了胤禛最后一句交代,胤祚反而更担忧了,却也不敢胡乱探听,怕坏了他的事儿。
话一说完,便见胤祚脸上暴露自嘲之色,顿觉不妙,改口道:“爷,主子感觉你的题目不对。”
“……好。”
胤祚道:“儿子没有皇阿玛想的那么弱不由风。”
胤祚皱眉道:“连查都没查清楚,就先禁了四哥的足?”
胤祚一掌拍在案上,旺财瑟缩了一下:“主子……”
胤礽道淡淡:“孤感觉,这件事,六弟你还是躲避的好……”
胤祚起家便向外走,旺财忙跟上:“主子,主子,您去哪儿啊?这会儿回京也进不了城门啊!”
康熙对老臣向来优容,这般下狠手措置,还是第一次。
见胤祚出去,康熙道:“这会儿暑气还没散呢,怎的就出来了?”
“四哥搬过来了?”胤祚讶然道:“那四嫂她们……”
胤礽道:“依儿臣之见,查案的事反而不急,只要细细清查下去,总能水落石出。现在最首要的,反而是先堵住悠悠众口。”
“如何不对?”
康熙叹了口气,道:“罢了,朕就给你一个月的时候,一个月内,不管能不能查出甚么,也必须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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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又道:“你最好有个筹办,有我开了头,只怕办差的弟兄们若回不去,都是要来借住的,侍卫所到底太粗陋了,畅春园又是皇阿玛的行宫,有很多不便。”
胤禩脸上显出难堪之色,还是恭声应了是。
剩下阿谁暗自光荣,幸亏家里那混世魔王不在都城……写信让他这辈子别上京了!
胤祚笑笑,拍拍他的肩膀,伸个懒腰道:“以是,爷要做一只既有宠又有效的……阿哥。”
胤祚不满道:“方才听底下人禀报,我还觉得四哥真的搬来陪我一起住呢,不想竟是白欢畅一场。”
闲谈着喝了一盏茶,胤祚声音略略放低了些,道:“四哥,现在户部的银子可还充沛?”
他嗤笑一声,道:“之前弟弟一向恋慕太子殿下聪明过人、学问高深,如何现在看来,是越来越胡涂了?只要长脑筋的人都晓得这件事和四哥无关,如何听太子殿下的意义,竟感觉是四哥做的不成?”
这般悬着心过了两日,直到第三天,旺财才带了动静返来,看神采竟似要哭了:“主子,都城外一个庄子失火,死了十几小我……”
胤禛笑道:“好是好,不过只怕胤祯又要不满了,明显是他好不轻易求来的恩情,最后却便宜了统统兄弟。”
又道:“我筹办等安设好了就去请旨,让皇阿玛放上书房两日假,我将弟兄们都请来玩两日,那些小阿哥们,必然都憋闷坏了,四哥你感觉如何?”
上了马车,胤祚揉揉笑酸了的脸颊,微微叹了口气。
胤祚连连点头,道:“那么辛苦的差事,我可不想做。”
只听胤禛又道:“若说不敷……只要再有人被措置时,我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催讨,那么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开端乞贷。皇阿玛再过两个月要巡幸塞外,来岁开春又要南巡,都要海似的银子,若我批银子时手再松一些,户部立时就要吃紧。”
主动还银子……胤祚倒是很能了解他们,毕竟胤禛现在凶名在外,欠着库银时如果不谨慎犯了事了,一百两银子被当作十两拿去抵债,哭都没处所哭去。
到了康熙措置政事的澹宁居,内里除了康熙、太子以外,另有八阿哥胤禩,看模样康熙正在听胤禩回话。
回到林府,胤祚又将之前的西洋玩意儿拿出来拆了又装。
胤礽起家道:“皇阿玛,儿子有话要说。”
胤祚笑笑,道:“多谢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