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宿世导致太子被废的直接启事,就是一个姓郑的朱紫,而现在闹出事的,倒是王秀士。却不知是宿世太子介入的康熙的女人不止一个,最后只在郑朱紫身上透暴露来,还是此生变数太多,导致宿世并无关联的两人走到了一起。
权力和女人,宿世的太子便栽在这上面,此生仿佛也是一样。
待细心看过,康熙赞道:“疏密有致、意趣悠然,笔法也老道,嗯,不错,不错。”
“不,真的不消,真的不消……”
王秀士嘶声极力道:“出去!我让你给我出去!”
康熙冷哼一声,道:“那就让旺财归去喂它!还真把你那条狗当宝贝了啊?连陪朕去看花都不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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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笑道:“疏密有致,意趣悠然……皇阿玛这那里是赞儿子的画呢,这是奖饰儿子院子里的梅花吧?”
见她这副模样,德妃有一刹时的心软,下一瞬便又笑了起来,拉住王秀士的手,道:“按郑太医的说法,再过个七八天就能确诊了,到时候再查一查敬事房的记录,禀报给万岁爷,到时候mm就不再是个小小的秀士了!咦?mm的手如何这么凉?但是有甚么不舒畅?”
“我担忧的也是这个,”胤禛道:“即便胜利,只要皇阿玛晓得额娘晓得此事,额娘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更何况事情还是额娘背后设想的?如果一旦被发明,结果不堪假想……但是额娘她底子不听劝。”
康熙讶然道:“这是你院子那株墨梅?现在已经开的这么好了?”
“你……”王秀士哭的更加悲伤:“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这宫里……”
胤祚沉吟半晌,道:“我记得,宫妃每次梳洗(指月事),在敬事房都有记录的吧?”
次日,王秀士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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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脸上暴露勉强的笑容,道:“既然六弟有事,那就他日有机遇再去好了。”
心中有些担忧:这件事是把双刃剑,用的好也就算了,若用的不好,却要伤人伤己。
“这有甚么费事的,”德妃道:“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儿。”
胤祚坐归去,皱眉:王秀士和太子?这之间……莫非?
“好了,别哭了,”男人温润的声声响起:“不就是个孩子吗?打掉就是了。”
贴身宫女忙劝道:“主子如何又哭了?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说句不好听的,有个后代傍身,比万岁爷的恩宠还要好呢!你看德妃娘娘,固然年纪大了,已经无宠,但是仗着有几个好儿子,谁敢在她面前猖獗呢?就算万岁爷对她也看重几分呢!哎哟,娘娘您如何越哭越短长了,是不是奴婢说错话了?你好歹也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这会儿哭多了,孩子……”
王秀士没法,只得眼睁睁看他出了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