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低头喝茶,不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乾清宫中,热烈不凡。
刘氏有些惊诧。
残暴无道,残民害物?
今后这位的事儿,他是再也不想管,也管不了了。
苏培盛呵呵干笑,道:“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这位爷要真能荒淫下,万岁爷做梦都要笑醒了!这一条也得去掉!
门外的声响将胤祚惊醒,胤祚黑着脸看着门上面开了一道缝,一个托盘被推了出去,苏培盛在内里笑道:“和郡王,午膳来了,要费事您自个儿取一下了……”
胤禛淡淡道:“你想你的,我做我的。”
苏培盛陪笑道:“和郡王恕罪,主子如果开了门,您要出来,主子一是拦不住,二是不敢拦……等再过一阵子我们爷返来了,您要出去逛街都行……”
刘氏噎了一下,又打起精力提及一些故乡公益扶植,垂垂提到了病院,叹道:“我爸爸,额,就是父亲,他就在病院里事情,他常常感喟,说病院里医术最好的大夫,很多都被调到了行政岗亭……就是去仕进,然后普通不给人看病了,只要有钱有势的大人物来了,才会出马,实在是可惜。现在想想,倒不如像表姐说的那样,让会教书的好好教书,会治病的好好治病呢!和郡王,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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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恭声应了,道:“主子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