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听了,不由哈哈大笑,“不错,朕记得你之前骑的是一匹栗红色的三河马。”
正在这时候,背面传来小孩子嘿嘿的笑声,清楚是嘲笑的声音!!
昭嫆特地换了一身精干的骑射装出来,银红的织锦缎服,大有鲜衣怒马之势。
被一骑绝尘甩在背面,昭嫆很愁闷,干脆怏怏把马骑回马棚,叮咛寺人喂些洁净草料和水。
不一会儿,昭嫆就被甩在背面吃灰了……o(╯□╰)o
返来……安息?意义是明天早晨让她侍寝??
这个年纪的孩子,用脚指头想也晓得,必定是大阿哥,这小子,跟他额娘一样,真不讨人喜好。
不一会儿,黑龙驹吁的一声,停在了昭嫆身边。
因而上了马背,甩鞭子便飞奔了起来。
骑在马背上,一抖马缰绳,白马便健旺地跑了起来。因为是第一次骑乌珠穆沁白马,昭嫆未加鞭挞,适应性地在校场溜了一圈便返来了。
昭嫆心中愤怒,转头一瞧,只见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一身锦缎骑射服,背着箭筒,手里拿着鹿角小弓,一副虎头虎脑的模样。长得倒是讨喜,只不过那一脸嘿嘿暗笑的模样,实在太让人讨厌了。
“新欢?”昭嫆的额头暴起一根青筋,特么滴这是甚么称呼?!!可爱的臭小子!
本日一大早就去景仁宫陪着贵妃唠嗑,这会子日头已经老高了。
天子级别的午膳,那天然是要多丰厚有多丰厚,只不过端方也大,再好吃的菜色,也必须“食不过三”,吃得实在是别扭。
不过这话说得,像是叮嘱自家小孩子似的……
用过了膳,康熙道:“朕要去措置些西南军务。嫆儿随便去哪儿玩儿都使得,只是记得早晨早点返来安息。”
你还真体味我……昭嫆腹诽不已,便道:“臣妾不累,只是有些饿了。”
大阿哥撇嘴道:“甚么庶母,等你封了嫔,再跟爷摆母嫔的架子吧!!”
康熙骑在油光水滑的黑龙驹背上,熟稔地把握着到了昭嫆面前,问:“如何?”
大阿哥不答复她的话,反倒是昂首反问道:“我之前没见过你,你是汗阿玛的新欢吗?”
康熙唔了一声,“那就陪朕回乾清宫用午膳吧。”
昭嫆只得赶快谢恩:“多谢皇上。”——得了如许一匹标致的乌珠穆沁马,她天然是高兴的。便扬起马鞭子,在校场飞奔开来。
康熙拍了拍苗条的马脖子,道:“嫆儿要试一试吗?”
校场的路有些远,乘着肩舆,走了大半个时候才到,宫中只要这么一个校场,夙来是天子、皇子们骑射的处所。可大阿哥和太子都还小,是以不常来,故而经常来骑射的,也就只要康熙了。
昭嫆细细端量,便道:“这应当是科尔沁部进献的阿巴嘎黑马。”——哪怕只是浅显的阿巴嘎黑马也代价百两,如果黑龙驹这等遒劲高壮的,天然是令媛不换。
几圈下来,倒是垂垂跟小白熟稔了,速率也进步了很多,只不过——她暗自预算了一下,如果跟康熙一块骑马,她还是只能在背面吃灰……额……
昭嫆给白马喂了饴糖,又抚摩着哄了一会儿,便顺利地骑上了马背。——这马较着是颠末经心练习的,不然那里会这么快被她哄到手?
康熙指了指,道:“这些都是蒙古各部进献的宝马良驹,那匹油光水滑的黑马,是朕的黑龙驹。”说吧,马夫便麻溜将黑龙驹牵了上来。
康熙跳上马来,问:“如何不骑了?以嫆儿的体力,不至于跑两圈就累了。”
“我是延禧宫的朱紫瓜尔佳氏,是你的庶母!!”昭嫆狠狠咬中了“庶母”二字,你个臭小子,给老娘有规矩点!!
校场的面积不下一个足球场,马棚里栓了十几匹上好的御马,俱是膘肥体壮、遒劲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