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屁股底下的褥子是双宫绸,轻柔风凉。
康熙凑在她耳畔呢喃:“朕都闻见酸味了呢!”
康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朕去看了卫氏后,就回乾清宫批阅奏折了,批完以后,才发觉时候已晚。但底下主子禀报说,你宫里的灯还亮着,以是朕就过来了。”
昭嫆笑着道:“你绣得很好,摆在这里也合宜。”是了,之前是叫舒云绣一架竹报安然的屏风,她本身都差点忘了。
舒云忙道:“主子本日午后才方才绣好的,便自作主张摆在这里了,还请娘娘恕罪。”
康熙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夜深了,朕陪你歇下吧。”
正在时候,昭嫆只感觉康熙的手正摩挲着她的腰间……
康熙眉眼带着温和的笑意,嘴上打趣道:“可朕才到钟粹宫外,灯便燃烧了!”
便忙问道:“良朱紫如何样了?”
康熙不由叹了口气,“怎的进了宫,反倒是叫你刻苦了。你畴前可未曾这般肥胖。”
昭嫆微囧,忙往被窝里缩了缩。
双手相合,双唇相帖。
昭嫆一愣,怎的这个时候俄然过来了?可她已经换了寝衣,头发也散落下来,如何能出去迎驾?!迟滞了半晌,便闻声了康熙的脚步声。
莫名的,内心竟冒起酸意……昭嫆心中不由苦笑,她这是如何了?康熙是对她很宠嬖,可若把宠嬖当作至心的爱好,便是她的错了。
康熙打量穿戴一身素洁寝衣的昭嫆,灯光轻柔之下,愈发衬得她小面庞白净温婉,一头乌黑的长发直腰,平增了几分温婉温馨。她这般毫无装潢的模样,反倒是叫康熙眼中愈发温和。
另有卫氏,比她得宠几分,却也不见有孕。
前人是不穿内、裤的……
两具赤果的身躯交缠……
康熙笑着蹭了蹭她红意未褪的脸颊,“如何会?朕答允嫆儿会来,岂会食言?何况,卫氏既病了,未免过了病气,朕天然不便召她。”
昭嫆微囧,“夜色已深,臣妾觉得皇上不会过来,以是……正筹算睡下呢。”
且看那绿竹萧萧,竹叶片片绣得精彩,不由叫她面前一亮。
康熙见她羞窘之态,不由笑了,“嫆儿也快些给朕生个阿哥吧。”
舒云这才暴露了放心的浅笑。
这东西昨儿还没有呢!
你还真体味我之前……
听了这话,昭嫆更羞窘,便往被窝里缩了缩,瓮声道:“这类事情急不得的……”她入宫以来,也算非常得宠了,月事却一向很准。可见她并不是特别轻易受孕的体质。
这个宫里常例了,嫔妃一旦抱病,的确是不能侍寝了。昭嫆今儿就是以抱病为由,奉告敬事房撤去伊常在绿头牌的。
“哦。”她就晓得,良朱紫没有抱病,只是惠嫔借机请天子去承乾宫罢了。可饶是如此,康熙仍旧没有涓滴见怪良朱紫……便可见康熙对她的宠嬖了。
昭嫆只得仓猝行大礼。
康熙低低笑了一通,又问她:“但是比来抄经累着了?”
昭嫆点头:“他们也还算经心。”——她是钟粹宫主位,掌勺寺人天然遵循她的口味烹调,虽说厨艺不是太高超,却比延禧宫时候略好些。只不过任谁大夏天,瞥见白花花的肥肉,也是吃不下去的。
康熙沉默半晌,“钟粹宫厨子的技术反面你的胃口吗?”
刹时黑线了,这康大司机,还想开车不成?!
昭嫆道:“纤瘦总比痴肥好吧?”
昭嫆忙点头:“只是天热,吃不下油腻的东西。”——以是几近吃得都是素菜,那些肉菜都赏了身边宫人。是以白檀她们倒是被她喂胖了几分。
康熙再也停止不住,便沉腰而入……
对了,彻夜……她还觉得康熙会召卫氏侍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