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伍秉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势,易满足一时候有些揣摩不透对方的企图,伍长青提出入股,很较着是一时打动,伍秉鉴对此听任不管,是甚么意义?
“贸易银行?”伍秉鉴悄悄的念叨了一句,手指又风俗性的开端在椅子扶手上轻巧而有节拍的叩着,半晌,他才轻声问道:“你晓得东印度公司广州财务委员会吗?”
“平湖公不觉的动辄过万,乃至是十数万,数十万银元的盘点过秤是件费时费心又费钱的事情?”易满足说着敛了笑容,端庄说道:“长辈建议,十三行与英美散商一同创办一家贸易银行,如此一来,大宗买卖,不必银钱盘点,只需在银行划拨,或是利用银行开出的钱票、支票停止买卖,岂不简朴迅捷的多?”
再一个,非论是银锭还是银元,但凡是看银师查验过的,都会打下一个戳记,出了题目,便可仰仗戳记找看银师补偿。
易满足端起茶盅浅啜了几口,也没心机细心考虑,伍家爷孙俩还等着他答复呢,虽说他不肯意出售天宝表厂的股分,但有伍家入股,好处也是明摆着的,再则,伍家才表态大力支撑新义学和外来物种入侵以及生态均衡的研讨,他也不好一口回绝,不过,即便是要出售天宝表厂的股分,那也不能贱卖了。
这爷孙俩不信赖他的话,想当场考证?易满足语气轻松的道:“补缀怀表要专门的东西,如果零件破坏了,还要换零件,修钟就轻易多了,长青如果手头有有弊端的钟,能够拿来,我给你修修,费不了多少时候。”
听的这话,伍长青不由一呆,乞助的看向伍秉鉴,他实在不晓得该出多少代价合适,他是真被易满足的这番话吓着了,流行全天下,包管把持天下钟表行业一百年,这是甚么观点,他凭甚么包管,那里来的自傲?自个又凭甚么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