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明天小弟宴客。”
西善里,严府。
严世宽也是目瞪口呆,他日日跟易满足厮混在一起,向来就没传闻过甚么天宝表厂,如此大的事情,易满足天然不成能胡扯,何况伍家以二十万一成的代价入股两成,这也不成能是假的!
严启昌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坐下,易满足跟老五干系极好,又是出于一片美意,就算对他拟的还款打算没抱但愿,也不能拂逆了人家的一片情意。
“父亲息怒。”严世宽还是是陪着笑道:“乐仔一早就被平湖公请去喝大红袍,这晌儿也该来了。”
严世宽紧跟着停下步子,低着头道:“乐仔一早就应允孩儿为兴泰行拟一份还款打算,不过,孩儿内心没底,一向没敢张扬。”
“是――。”严世宽朗声道:“乐仔为兴泰行拟了一份还款打算。”
“还款打算?”严启昌霍然停下脚步,回身盯着他道:“易满足为兴泰行拟了一份还款打算?之前怎的没听你提及过?”
可算是来了!严世宽解里一松,赶紧道:“乐仔既然来了,父亲无妨见见吧?”
严世宽哪有表情跟他废话,径直道:“方才我将三哥为兴泰行拟还款打算的事情说了,另有家父还要赶回行商公所,三哥尽量长话短说。”
“早晨,潘仕明在漱珠桥酒楼设席请我们。”
易满足一笑,迈步道:“省省吧,接下来我们要忙的两脚生风,可没闲工夫喝酒耍乐了。”
严启昌一碗粥喝完,就叮咛人备轿,筹办回行商公所,就在严世广大为烦恼的时候,他跟前的小厮缓慢的跑出去禀报导:“禀老爷、少爷,易公子来了。”
两人一起说着进了厅堂,一眼瞅见严启昌一身官服端坐在主位说,易满足赶紧上前一揖,道:“小侄见过严父执。”
易满足上前落座,开门见山的道:“严父执事件繁忙,小侄就直说了。”稍稍一顿,他就径直道:“小侄正在筹建一家大型钟表作坊――天宝表厂,伍家已经同意入股两成,一成二十万银元,小侄欲以天宝表厂为兴泰行包管还款,如此,兴泰行则无需开张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