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落座,易满足就解释道:“今儿聘请世人前来,是想与大师一起商讨办报纸和创办钱庄的事情……。”
一听潘家小少爷包场,掌柜的忙一溜小跑到楼梯口,一脸光辉的道:“还请潘少爷示下,有多少尊客,小店好早做筹办。”
四人赶紧起家相迎,不及酬酢见礼,一个略微有些清秀的青年便径直问道:“方才则诚兄吟的这副绝妙好联是谁作的?”说着他朝潘仕明、伍长青点了点头,看了严世宽一眼,将目光定在易满足身上。
“心折口服。”伍长青笑道:“不平不可……。”话未落音,就听的楼梯响,侧首看去,就见易满足、严世宽两人连袂而来,两人忙起家迎了上去。
易满足含笑道:“水本无华,相荡而兴潋滟,石孰有火,互击而闪灵光,天下事有所激有所逼,而成其事者居多,则诚兄……。”
有人就猎奇的问道:“满足兄好文采,不知在哪所书院进学?”
“水本无华,相荡而兴潋滟,石孰有火,互击而闪灵光,天下事有所激有所逼,而成其事者居多。”潘仕明站起家,豪气的道:“就冲这句话,为兄就接过这副重担。”
哄鬼呢,这明显就是一副音韵工致的春联,洋鬼子能写出这等上好的春联?潘仕明、伍长青、严世宽三人都一副审贼的神情盯着他。
“君湖兄谬赞,满足可不敢当。”易满足赶紧拱手行礼,他情知没法解释,干脆就懒的解释,含笑跟世人一一见礼,
易满足也不谦让,点了点头,站起家,环顾了世人一眼,道:“先问大师一个题目,对大清而言,广州是甚么?”
马应龙拱手笑道:“满足器宇不凡,文采出众,端的是闻名不如见面。”
伍长青对此也是深有感到,点头拥戴着道:“与满足打仗的越多,就越觉的他深不成测,我现在对他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听的潘仕明预订八桌,易满足暗自迷惑,有那么多人来?转念他就明白过来,十三行行商后辈比他设想的要多的多,因为远远不止十三家,很多商行象伍家、潘家、卢家、严家,都是好几房人,可不象他易家如此人丁薄弱。
还好,如果另有外人,那可就更乱了!易满足暗道了一声幸运,随即顺着话头道:“则诚兄可偶然候和精力?可情愿卖力筹办报纸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