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买的节拍!掌柜赶紧含笑道:“客长尽可放心,小店出售的钟表都是知根知底的钟表作坊制作的,发条都是来自西洋,绝对走的准。”
花押?对,可不就是花押?易满足一笑,将笔一丢,道:“不错,这是本少爷新近练的花押,今后都以这花押为准。”
说着,掌柜的用钥匙给怀表上了发条,递过来,道:“客长听听这声音……。”
易满足点了点头,道:“办这差事,要机警一点的,领十块大洋作为经费,调查成果直接送我这里,表示的好,有赏,表示的不好,今后不派差事,别的叮咛他们,不准泄漏动静。”
发条是入口的?易满足皱了皱眉头,道:“广表物美价廉,贵店为何不将广表摆出来卖?”
“请他出去。”
不一会,一个伴计捧着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两款怀表,瞧着跟西洋怀表并无二致,掌柜的拿起一块,谙练的翻开后盖,暴露表内机芯,先容道:“这些表虽是在广州制作,但材质上乘,做工精美,十三行当年还曾以广表替代西洋表上贡,涓滴不减色西洋表。”
进的院子,苏云轻满面东风的笑道:“三少爷一早出门,这一上午就来了好几拨人登门看望少爷……。”说着,他取出一叠票据,道:“这是帖子和礼单,还请少爷过目。”
办局势度恁好?易满足笑着挑了一块怀表,道:“劳烦送去丛桂坊,易府。”
体味钟表作坊?少爷这是想做甚么?难不成看钟表代价高,想开家钟表作坊?这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了,李旺内心腹诽,却也不敢多嘴,忙躬身道:“是,小的这就安排下去。”
“这――。”掌柜笑了笑,才道:“不瞒客长,广表的利润天然是不及西洋表,再说,广表的数量也有限,别看是广表,在各地一样抢手的紧……。”
接过帐本,冒充翻了翻,也不见有易家三少的署名,也实在是不好久拖,易满足只得硬着头皮,提笔在帐本上留下了本身的艺术署名,这艺术署名他是下工夫练过的,不过用羊毫写出来,可就有些惨不忍睹。
办差另有十块大洋!李旺不由的一阵眼热,少爷脱手真不是普通的豪阔,他忙躬身道:“小的记下了,断不会误了少爷的事。”
正想的镇静,却听的小厮在身后禀报:“少爷,苏管家有事禀报。”
待的苏云轻辞职,易满足取出新卖的怀表,赏识了一阵,才招手将李旺叫来,叮咛道:“忙过了明后两天,安排人去调查体味一下广州的钟表作坊,统计一下,广州及四周周边州里有多少钟表作坊,多少工匠和学徒,住址、名字、产量、本钱、销路等等,事无大小都详加统计。”
“广表?”易满足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惊奇的道:“广州制作的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