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满足略微沉吟,才道:“现在舰队在甚么位置?”
承平府间隔武昌还远的很,倒是不急,易满足摆了摆手道:“下去吧,有动静随时禀报。”
“声援武昌,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岳州顺水而下,不过六七日就能到达武昌,承平军这明摆着是孤注一掷,倾尽兵力攻打武昌......。”说着,他轻叹了一声,真要联手僧格林沁将承平军毁灭在武昌,对于元奇来讲,可不是甚么功德,承平军此举无异因而给他出了道困难!
“镇海侯府,一道罢。”琦善说着抬步上了马车,四轮马车宽广坐三人仍然是绰绰不足,马车在光滑平整的柏油路面安稳的行驶,琦善也定下神来,缓声道:“皇上的谕旨已经到了.....。”
两今后,咸丰的谕旨便到达上海。
进屋落座,易满足便缓声道:“我也是方才收到动静,承平军在岳州正式建立水营,并网罗大小七千余船只,总计十万兵力,浮江而下,目标恰是武昌,水兵舰队现在才至承平府,到达武昌,起码还需大半月之久。”
长沙刚光复,岳州又失守,朝野震惊,咸丰为此雷霆大怒,下旨摘去僧格林沁的顶戴花翎,湖广总督徐广缙当场撤职,湖北巡抚常大淳撤职留任。巴陵知县胡方穀、参将阿克东阿即行处斩。岳州知府廉昌监候秋后处决,提督博勒恭武撤职拿问。
“看来,他们也应当是收到承平军大肆浮江东下的动静。”易满足说着顿了顿,道:“让他们出去。”
见他半晌不吭声,罗纲领开口道:“南王殿下说为免出不测,信中不便多说。”顿了顿,他才接着道:“南王殿下说,元奇态度非常果断,不答应我们攻打武昌占有湖北,并且清妖一样没法容忍我们占有湖北,我们占有湖北,必定被元奇和朝廷联手围攻,压根就没法站住脚。”
难怪承平军在岳州能够敏捷裁军,易满足皱起了眉头,这事有些费事,承平军具有七千条船,即便全数都是划子,那也是蔚为可观,何况另有一万五千人的海军,水兵舰队火力强大,但却不是铁甲舰,遭受火攻,就是个大费事。
出的大门,他正要上四轮马车,却听的一声“侯爷留步。”跟着话音,曾国藩、骆秉章两人快步迎了上来,略一拱手,曾国藩便上前一步,私语道:“方才收到八百里加急军情,发匪数千战船浮江而下。”
一见面,琦善便拱手道:“国城兄果然是料事如神,承平军公然大肆东下,兵锋直指武昌。”
琦善才落到肚子的一颗心顿时又悬了起来,赶紧道:“如此说来,武昌难道危矣?”
房间里一片温馨,易满足这话并非是危言耸听,确切是极有能够,承平军现在就是实实在在的流寇,遭受数万雄师追击,极有能够持续沿江而下,如此一个追一个逃,必定如蝗虫过境普通,两江绝对难以幸免。
易满足伸手谦逊道:“出来再说罢。”
“我这可不是谦善。”易满足说着摸出盒卷烟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支扑灭,然后不急不缓的道:“承平军的船只来的轻松,天然不会象我们对战舰那样珍惜,长江有多宽?承平军舍弃一二千条船发挥火攻,我们也的望风而逃不是。”
听的这话,琦善惊奇的道:“国城兄可别谦善,承平军海军岂能与南洋水兵舰队相提并论。”
“免礼。”杨秀清说摆手屛退船舱里世人,这才问道:“南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