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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对茶商有好处,明摆着的无益可图,黄子昌天然没有不承诺的来由,不过,他还是有些谨慎,稍一沉吟,才开口道:“此事老夫义不容辞,不过,易大掌柜也晓得,茶商大伤元气,一个个手头宽裕……。”
从银行第宅出来,黄子昌脸上的镇静如何都粉饰不住,易满足此次送的情面可真是太大了,拖到海贸淡季结束之际,手中囤积了数十万担茶叶的顺德丝商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宰割!
稍稍一顿,他接着道:“从二十二再急跌到十七,随即直接高开在二十六五钱,涨至二十七两四钱,又无量下跌至二十二两,现在再度反弹到二十四两三,黄会长应当清楚,在甚么价位的买卖量大吧?”
一些在二十二两一担的价位吃进,对峙着没卖的投机商此时也有些绷不住,谨慎的乘着另有红利,不敢持续张望冒险,从速脱手,一些二十六两五钱吃进的在经历过想卖都卖不掉的景象以后,很多人都有些后怕,抱着少亏为赢的设法,也忍痛割肉离场。
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送出数十万两,谁能有他等这派头?与他比拟,伍秉鉴撕毁花旗贩子七万两的欠条的确都没脸提!
对于易满足,他现在真是佩服的无以复加,就这派头,连伍秉鉴都不如他!就算本年茶叶内销数量会大减,但三十万担如何也少不了,减去十三行手中的十万担,再两家平分,茶业公会另有十万担的份额,这但是不消再付四两差价的十万担,利润少说也是数十万两!
一担茶叶赚四两,这是十三行与英国东印度公司贸易期间的稳定利润,保持了数十年,黄子昌天然能接管,再说了,不接管还能怎的?他但是亲目睹识了易满足的手腕,何况,英国现在在打压茶价,要保持高位茶价,也唯有与十三行联手。
听的这话,黄子昌不由的一呆,本年的茶叶对外贸易,茶业公会被踢出局了?他有些不甘心的道:“本年的茶价就在二十七打止了?”
“有钱大师赚。”易满足含笑道:“十三行唯有与茶业公会联手,才气紧紧的把持外洋茶叶贸易,也唯有把持,才气保持外洋茶叶高价,十三行只需求包管一担茶叶四两的利润,高出的代价,哪怕茶价涨到四十,都归茶商,与外商洽商,茶业公会能够派员全程参与。”
听的这话,黄子昌赶紧拱手道:“易大掌柜高义,老夫代一众茶商先行拜谢,你放心,老夫必然大力整饬众茶商,凡是敢与外商暗里贸易,发明一家逐出一家,决不姑息。”
易满足点了点头,伸手请坐以后,拿起一张简朴勾画的走势图道:“茶价从三十二崩盘,颠仆十二十三反弹,反弹至十八,再跌至十七,又反弹至二十二,这是一段。”边说他边在走势图上画了个圈。
“易大掌柜可真是深谋远虑。”黄子昌笑道:“如此一来,茶业公会的威望和对茶商的掌控力都将大幅进步,老夫但是要多谢易大掌柜成全了。”说着他连连拱手伸谢。
不到盏茶工夫,黄子昌就仓促而来,他在得知这一环境后,也有些严峻,主动赶了过来,一见面,他便道:“这些顺德丝商也是长年把持生丝市场代价的,很有些手腕,不成小觑。”
说着,他伸出两跟手指,道:“两件事,黄会长必须做到,一是茶价在二十六两四周,你的人最好能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