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怕是没人会蠢到打着白莲教的旗号四周招摇吧?略微沉吟,易满足才摸索道:“你们是白莲教?”
易满足瞟了一眼,烛光衬映下,这白衣女子显的美艳动听,年纪仿佛在二十五六,但一张俏脸却冷如冰霜,他从速收回视野坐下,那丫环站在身后,清脆的道:“易大掌柜举箸难下,但是觉的这桌菜肴分歧口味?又或是曾在那里见过?”
这都是些甚么破事?那易家三少也太能折腾了,白莲教岂是那么好玩的?这事严世宽有没有份?
那丫环已是手脚敏捷的将毛巾拧好递了过来,洗手净面以后,易满足才留意到那丫环长的眉清目秀,并且一点不怕生,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他看,不由的笑了笑,道:“是不是向来没绑过如此年青俊朗的肉票?”
他正自迷惑,一个白衣女子徐行走了出去,先前那小丫环跟从在她身后,他不由的满头雾水,这帮会的首级是个女子?他赶紧起家,拱手一揖,道:“不知女人如何称呼?”
“不是白莲,是青莲。”那白衣女子道:“青莲教。”
“谁问你茶叶的事?”白衣女子打断他话头道:“林三娘是我们青莲教在广州的引恩,四月初八早上没了,头天早晨,有人见你去过利亨泰茶号……。”
那丫环两只眼睛笑的象新月普通,道:“易大掌柜但是想从奴婢口里套些动静?”
真空故乡,无生老母?易满足不由的一呆,真空故乡他不晓得,但无生老母他倒是传闻过,仿佛是白莲教供奉的女神,对方是白莲教?大名鼎鼎的白莲教!
曾在那里见过?如此古怪的一桌菜肴,只如果吃过,必定印象极深,一见难忘,易满足正欲答复,却生生止住,对方如此问,莫非易家三少之前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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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巧笑倩兮,鄙人可不忍心你受惩罚。”易满足含笑道:“就当是解闷好了。”口中如此说,他实在是发觉这丫环不简朴,能晓得他的身份,并且还敢肆无顾忌与他谈笑的丫环,不成能是普通的丫环。
这是甚么环境?易满足有些茫然的摇了点头,那丫环犹不断念,接着问道:“易大掌柜学贯中西,洽闻博见,可听闻过五道十方?”
见他不吭声,那丫环诘问道:“可知这桌子菜肴是何意?”
五道十方又是甚么?易满足摇了点头,道:“鄙人不礼佛,不修道,未曾听闻何谓五道十方。”
那一向没开口的白衣女子皱了皱眉头,开口道:“真空故乡,无生老母,这八字真言,易大掌柜总该听闻过吧。”
房间里陈列有些寒酸,但却甚是整齐,看起来井井有条,易满足暗忖这是不是专门用来出租的宅子,正自揣摩,一个丫环端着盆水出去,清脆的道:“掌柜的,略微洗漱一下罢。”
游移了下,易满足才道:“但是一菜一省?”
跟着话音,两个小厮端着托盘出去,布好茶水滴心便退了下去,见那丫环端了水盆亦要分开,易满足含笑道:“本日在船舱闷了一整日,女人可否陪着说说话?”
易满足虽是又饥又渴,却吃的斯条慢理,边吃边揣摩,这是甚么处所?这个帮会是广州的?还是周边州县的?仰或是外府乃至是外省的?又如何会有一个眉清目秀,能说会道的丫环在这里,这是如何回事?
性命案?江湖仇杀?易满足后背顿时凉飕飕的,赶紧一摊双手,道:“女人谈笑了不是,鄙人是个连鸡都杀不了的文弱墨客,哪有本事杀得了贵教的引恩?这事定然是有人用心转移诸位视野。”
才吃了两块点心,喝了杯茶,几个小厮又端着托盘出去,流水介的布上一道道菜肴酒水,易满足看了看,又尝了几口,虽说算不得上好,却也是色香味俱全,并且热腾腾的,明显是现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