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翻开菜窖的顶板,一股阴暗发霉的气味就涌出来,有种让人堵塞的感受,我俩捏着鼻子都跳到中间,晾半天,氛围畅通后味道才不那么较着了。
我算了算日子,奉告老古头四天今后适合动土,到时候我和大牙帮他整利索后再走,老古头一听这话喜笑容开。早晨说啥也不让我们走,执意要留我们一起吃晚餐。早晨喝了点酒后,老古头就睡觉去了,我们也就在他家睡下了,归正乡村的屋子都有处所,我和大牙就住在西屋。
老古头又把茶壶里的水加满,对我们说:“这石头像在我这有段时候了,我倒也没啥用,当时就感觉是个老玩意儿,应当能值俩钱,但是也不敢让别人晓得啊,谁不怕惹上事啊。你们如果感觉有啥用,就拿走吧。”
老古头见我们在内里站时候长了,就号召我们进屋和缓和缓,我和大牙也感觉浑身有些不太安闲,就搓动手进了屋。
我和大牙费很大劲才把那石像拎上来,这东西阴气太重,不能直接带到屋子里,应当放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老古头听我这么一说,非常感激,说甚么也不让我们这么快就走,非得要留我们在他家多住几天。我内心明白他是想让我选个日子帮他把窖填上,摒挡完了再走。想想我们也没有别的事,归正就是等着柳叶的动静,也就没如何推让,利落地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