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捂着鼻子四下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开动手电站在一边帮我们照着亮。我和大牙则从包里取出锤头,直接组装在套管上,把套管又接长了一尺,用手衡量了一下,感受力道还不差。我让大牙今后先躲躲,然后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抡锤子就砸了下去。
我见他们都盯着我,低头想了想,阐发道:“我感觉那井底下可不简朴。我刚才还合计来着,那座山距二龙湖直线间隔也就是一百多米,但是我和大牙在地下走了可不止二三百米,只不过当时没有指南针,以是详细的方向也有些拿不准。但是如果是朝向二龙湖方向的,那么,我和大牙当时所处的位置实在应当是二龙湖的湖底。”
回到老孙头家,重新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大牙又来了精力。贼眉鼠眼地四下瞅了半天,盯着我和柳叶谨慎翼翼地问道:“妹子,来亮,你们说那上面,咱还去不去啊?”
大牙吧嗒了一下嘴:“要我看,既来之,则安之。子曰,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在这儿说破天也没用,下去再看一圈不就晓得了吗?虽说那底下不是人待的处所,不过咋得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应当不会出甚么事。”
回到那口管道井旁后,大牙指着井口冲柳叶撇了撇嘴:“妹子,就是这儿了,这底下危急四伏,要不要拉着哥哥的手啊?哥咋的也能保你个全面。”
柳叶“哧哧”地笑了笑,冲大牙白眼道:“哟,你还是本身管好本身得了,我不喜好猴粪味儿。”
用钢管敲了敲这堵水泥墙,我表示柳叶,我和大牙先前说的处所就是这里。
柳叶没有吭声,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大牙撇撇嘴,就像春季落了架的瓜秧,立时就蔫巴下来了。
锤头本来就沉,尽力抡起来后,足有拔山撼海之势,就听“砰”的一声,锤子差点就脱了手,震得我虎口发麻,从速抖了抖手。而墙上仅仅才出了几道裂纹,看来这道墙比料想中要坚毅多了。
我紧了紧鞋带,单手晃了晃钢管,看大牙和柳叶也弄得差未几了,点了点头,率先就钻了下去。顺着那道暗门,轻车熟路,顺利地回走到了那堵水泥墙前。
我笑了笑:“我只是说有这类能够,当然如果方向不对,我们也能够在山里。”
这一通折腾,已经五点多了,我们让老孙头筹措了几道小菜,一边吃着,一边小声地筹议着打算。归正那处管道井在山中很埋没,也用不着等入夜了,我们把要用的东西装好后悄悄地又溜上了山。
“湖底?不会吧?湖底不是赫尔苏城吗?”柳叶一脸不成思议的神采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