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三爷?!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看来当初廉贞所接到的密令应当是庇护多尔衮的先人遁藏朝廷的追杀。闹了半天,我们忙活了这么多天,都是替别人作嫁衣裳,明显是中了这老狐狸的骗局。现在回想,把我们一步一步连推带拉带到这里的恰是这个董三爷,从送我们珠子到取出羊皮纸,看似偶然,实在都是颇操心机。我们自发得把董三爷耍得团团转,实在,人家只不过使了个将计就计,就让我们沾沾自喜,尾巴都翘上了天,看来,我们这江湖经历还是太浅了!
董三爷从怀里取出来一只盒子,托在了手心。
董三爷固然大要客气,不过傻子也能听明白,之以是临时不杀我们,只不过是多找几个免费的劳力,并且有我们在前面蹚雷,他也能顺利返回空中上。就算是途中呈现甚么不测,我们的处理体例总比他要多多了。不过,话又说返来,倘若真的顺利到了地上,估计我们的小命也就到头了。
我冷冷地笑了笑,从牙缝里挤出句“不消谢”后,和大牙几近同时跃起,一左一右,各奔一个大汉就冲了畴昔。
借着灯光,我们看得清清楚楚,董三爷手上拿的盒子恰是我们在二龙湖底带出来的那只“二十四罗汉转心盒”。
我嘴里“哦”了一声,反问董三爷,这话是从何提及。
柳叶看了看董三爷,眼睛也将近喷出了火,打量了一下那两个大汉,笑了笑,冲董三爷说道:“既然你不想杀人,我们也不是为了这些金子,你如果对这些金子感兴趣,就留给你了。于情于理来讲,这也算是你家祖上所留,你取一些,也是天经地义。只不过另有一件事,不晓得董三爷方不便利流露?你晓得当年的廉贞去了那里吗?有没有消弭魑诅的体例?”
我冲大牙偷偷回了一个眼神,然后用心分离他们的重视力,就问董三爷,既然他甚么都晓得,为甚么还要让我们蹚这浑水?
借动手电的余光,我们几个立时就愣住了。
我晓得大牙是想先把那两个大汉摆平,如果只剩下董三爷,一个糟老头子,估计也成不了甚么气候,不成能是我俩的敌手。但是那两个大汉,看那块头,我俩的胜算几近为零,较着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不过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只能豁出命去拼一把了。别看董三爷嘴上说得轻描淡写,像他这类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谁晓得他肚子里打的是甚么鬼主张。
我们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董三爷。
我内心一震,真没想到那块腰牌除了是件信物以外另有这个服从,怪不恰当初我要选这面腰牌时,董三爷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们三小我张着大嘴都傻傻地愣在了当场,完整地蒙了。做梦也想不到这里除了我们以外另有别人,这类从心机上带来的惊吓可比面前的这些黑蛇要可骇多了。我蓦地间想起在公主陵地宫时,墓道坍塌那一刹时听到的那两声惨叫,另有黑雾袭来时的那声惊吼,再和面前的这统统串在一起,我仿佛有些明白了。本来在暗处,一向有人在跟踪着我们。
董三爷用手悄悄地拉了拉此中几根木条,很快就翻开了盒子,奉告我们,那块羊皮纸就是在这内里找到的。他也是研讨了好久,才看出那印文有些蹊跷。至于上面写的那两句话到底是甚么意义,我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他到现在还真一无所知。这件究竟在还真得感谢我们,如果没有我们的帮手,恐怕他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来。说完这些话后,董三爷对劲地大笑了起来。
这时,那些小黑蛇一个个都像是睡着了似的,纷繁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满地的小黑蛇,横七竖七地到处都是,任谁看一眼,都会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