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没睡好就没睡好了,金妃娘娘脸上的一脸娇羞是甚么鬼?
存候真是个苦逼的差事。
伊帕尔罕受教了,金妃说是皇上和她生的孩子父子情深,皇后娘娘转头就给一个才会描红的孩子,安上个目无君父的罪名。
乾隆爷在宝月楼住满了三天,就又开端了在后宫雨露均沾的日子。
鄂常在左看看又看看,手里的帕子攥的紧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与令嫔对视一眼才又安稳下来。
“哦,令嫔倒是耳聪目明,本宫倒是才晓得你连皇上的心机都猜的透透的了?”金妃冷哼一声,不屑的问。
当然凡事法则总有例外。
干醋,当然还是有一点的,留给天子想看的时候去看好了。
“朱紫姐姐如何不说话。”鄂常在‘美意’的提示:“mm传闻姐姐是回疆最高贵的公主,但现在姐姐是皇上的人,也是要守着我们这宫里的端方的。长幼尊卑不说,也就是我们令嫔娘娘心慈,还惦记取你。”
这会儿外边通传:“金妃娘娘到。”
伊帕尔罕听着都牙酸,金妃的话一落,较着这屋里坐的就不是皇上的妃嫔,反倒是一个个的陈醋坛子。倒是皇后娘娘好定力,面上纹丝未动:“我们后宫姐妹们早点、晚点的有甚么干系,要紧的是服侍好了皇上。”
“嫔妾岂敢测度圣上的意义,也就是听宫人提及来罢了。”令嫔垂着眼睑回话,倒是让人看不清她的心机。
“昨儿个没睡好,这不今儿就有点晚了。”
实际上她们想多了,伊帕尔罕还真不会。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难不成还要闹的要死要活的?
令嫔惊惧的昂首,竟是看走了眼,没将个蛮夷的女人看在眼中,没想到柿子里边住了一个榴莲。
伊帕尔罕这才入宫,如果然留下这么个‘用饭、睡觉、打豆豆’的风俗还了得!
恕她愚笨,真没看出来,如许聚在一起的好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