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大帅恩准。”
当然,目前实际上首要就是他。
我不想再做下一个崇祯爷,我也不想这花花天下再次落入蛮夷之手,我也不想这百姓再被杀得尸山血海。
不过他本身的新式人才培养也的确成了当务之急。
杨丰很随便地说。
杨丰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坐着的老者。
“不消,拆吧,拆了盖新的!”
“大帅,犬子,不,我家那孽畜不思祖宗在天之灵,罔顾贤人之教诲,贪慕权势竟不吝与鞑子同流合污,小人身为其父也是难逃罪恶,故此愿捐各种水田一万亩以赎罪孽,家中长幼有五百亩亦足以糊口。
既然如许,杨大帅天然也不好回绝人家的诚意。
“何老不必多礼,您也算是深明大义了,本帅天然是要成全的。
呃,阿谁杨大帅也不晓得,他也向来没问过。
我不是大明那些好说话的天子,为了达到我的目标,我不介怀利用任何手腕,哪怕是学鞑子把人杀光了明抢也无所谓!
杨丰叫住他说道。
“大帅,您筹办用这块地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