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胤禛,他木然地坐在那边,听着内里接连不竭响起的爆炸声,听着那些避祸的旗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听着那越来越近的明军号令声,曾经的光辉,曾经的胡想,曾经的统统在这一刻都成为了恍然一梦,被剥皮的皇阿玛,沦为万人骑的皇额娘,被砍了头,被剐了的兄长,被毒气熏死,被长矛钉死,被打成肉饼的弟弟,统统统统都在他面前历历而过,但是消逝在无尽暗中的虚空当中。
他顺手拿过中间仍然亮着的火油灯,然后直接摔在了墙角的石板空中上,玻璃制油灯摔碎的同时,易燃的火油刹时变成了熊熊的烈焰,紧接着中间布帘被引燃,火舌向上蹿起同时,更多的东西被点着,这间房屋很快被烈火吞噬。
营长仓猝说道。
胤禛看着惶恐失容的隆科多,多少有些动情地说道。
紧接着那营长问一名俘虏。
老徐这时候早就胤禛的烧糊麻雀吓坏了,他现在只想摆脱杨丰的魔爪逃回欧洲去,至于手腕甚么的就没需求太在乎了,归正现在先哄他高兴再说。
“陛下!”
“营长,这儿另有个十字架。”
第二天胤禛的死尸和那枚十字架就被送到了沈阳,紧接着就在浑河渡口装上一艘内河船达到辽口,在那边装上明军的通信舰送到秦皇岛,然后又装上火车直接运送到了北京,送到了天子陛上面前。
胤禛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一副心如死灰生无可恋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