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不错,是条好狗,放心,爷说到做到,带上你的人马,送爷出城去船埠,如果有点闪失谨慎你们的狗命,另有别动甚么歪心机,这杭州城我想来就来,如果触怒了爷,今后这杭州旗人全都得死!”
他那意义是您这事情办完是不是该走了。
马老大略带镇静地说。
杨丰很对劲地说。
“爷,看您说的,小的哪敢呀!”
“您里屋还缺个使唤的,小柔连打理书房带照顾里屋有点忙不过来,要不先让阿谁叫依兰到您里屋服侍着?”
“大帅,我们的人惹了个费事。”
那牛录堆着满脸笑容对杨丰说道。
“主一先生,让你刻苦了!还都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畴昔服侍老先生,一点儿眼力都没有!”
杨丰点了点头说:“去把船长带来。”
“唉!”
杨丰沉着脸朝那两名旗人少女喝道。
“做得对!”
好吧,出去不消走到船埠,杨丰就晓得本身的确是惹上了费事,因为船埠上一艘吊挂荷兰国旗的商船正在进港,只不过船上正冒着袅袅余烟,船面上到处都是爆炸形成的碎片,乃至一面帆都被烧了。船身上光他看到的一面就有四个被炮弹击穿的洞穴,那洞穴都不算太大,一看就是本技艺下战船标配的十二磅铜炮干的。而在这艘商船的两旁是四艘大明的战船,都是俘获清军海军的大战船,最前面一艘战船上马老迈正趾高气扬地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