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挥动着流星锤的杨丰,已经摈除着清军,沿城墙走向了下一座炮台。
杨丰很对劲地点了点头,紧接动手中流星锤缓慢飞出,正打在劈面逃窜的清军中。
就在杀出ji情地杨丰像赶鸭子般遣散巾子山炮台上守军的时候,明军步兵也达到,并且在他保护下敏捷登上这座炮台,推着那些早就装填好的大炮,炮口一抬直接对准了劈面金鸡山上的清军炮台。就在那些大口径重炮收回吼怒的同时,女武神号和其他五艘清军战列舰上,六十门大炮也同时对准这座炮台放射出了火焰,刹时爆炸的火光就覆盖了全部炮台。
没有甚么能够反对它。
就连告急赶来声援的马队和他们的战马,都在刹时被它打成一滩分不清形状的烂肉,它就像一台庞大的绞肉机般,在杨丰四周不竭转动着,跟着他行走的脚步,一段段将城墙上的清军搅成肉泥,并敏捷地向着城墙绝顶的招宝山挪动着。
“大帅,您的东西。”
杨丰拎着流星锤走到一名幸存的绿营兵士身边问道,后者脚下满是支离破裂的死尸,鲜血乃至会聚起来缓缓流淌着,在他身边另有一面完整的牛皮大鼓。
那满是清军兵士的死尸。
很快第二座清军炮台又被他霸占。
杨丰并没有重视到这里另有条大鱼,他此时正全神灌输地舞着他那把四百斤重的钨铜流星锤,这类兵器的利用还是他跟黄百家专门学习过的,利用这个得需求很大的技能,恰是因为如此,才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跳舞,但跟着他的每一次身材扭动,跟着他双臂的每一次挥动,带走的都是十几名清军的生命。
在他前面的城墙上,一身猩红色战袍,银盔银甲的杨丰,正仿佛诡异的跳舞般不竭扭动着身材,一片模糊的银色光幕在他四周明暗不定,光幕边沿是一个不竭腾跃舞动的,仿佛有生命般的血红色身影。
“那就敲个将军令!”
那可骇的锤头,就像一枚长了眼睛的重炮炮弹般,不断地在城墙上飞动着,所过之处一片血肉横飞。
已经被吓破胆的丹岱,刚要喊撤退,却被阎包衣把嘴捂住了。
不但仅是他们,后续不竭登上城墙的明军步兵,这时候也分出了部分冲进城内。
丹岱神采惨白,嘴唇颤抖着躲在一帮包衣前面自言自语。
“爷,喊顶住!”
没有甚么能够反对这尊魔神的进步,是的,丹岱这时候已经把他由妖人进级为魔神了,砍刀,长矛,弓箭十足对他无效,乃至就连最新式燧发枪的枪弹都没法碰到他的哪怕一根毛发,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仇敌。
如果另有火炮他们或许勇于硬拼一下,可这时候他们哪有火炮可用,就算城墙上的火炮也是对外射击为主,能够调转炮口的只要那些小型的,这东西射程还不必然能赶上明军步枪呢,并且这道城墙是几近直线的,那些大炮也没体例绕开前面清军炮轰明军,更何况城墙上面那些气愤的老百姓还在潮流般涌来……
那是无数鲜血和碎肉染红的。
然后杨丰将炮口对准了下一座炮台。
哪怕几十人手持盾牌乃至推着盾车构成的麋集方阵,都还是被它一下子击穿。
而就在这时候,清军的救兵到了。
他低声说道。
而那些只要老式火绳枪,弓箭,长矛大刀的清军,底子没法同如许的仇敌作战。
在杨丰的脚下,残破的城墙上,无数支离破裂的死尸铺成了赤色的地毯,仿佛一道为王者铺就的红毡。
然后看着那些鼓起勇气冲向那妖人的清军兵士们,这对无良的家伙扭头就往城下跑了,至于凌包衣……
在这类老式的,堆满火药的露炮台上爆炸一枚如许的炮弹,除了如许的成果还能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