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不过之前是熟铁膛铜炮,并且没有膛线,实际上并不比纯粹的铜炮强,也就是略微轻一些,以我们的程度换成钢膛倒的确没题目,但如许炮弹就没法用圆的了,圆炮弹用不消膛线都一样,炮弹得改成近似枪弹的尖头才行,但改成尖头的话炮弹重量得增加,想要达到射程******得增加,******增加的话炮膛厚度也要增加,如许的话炮是不是太重了?”
“那是当然,我们可不是荷兰人。”
杨丰说道。
可别藐视这些瑕疵。
杨丰很无语地看着他。
捕奴这活儿但是很血腥的,一个仆从的背后是无数鲜血。
再说他们分歧意也没用。
九斤炮的口径实际上是一二零的,这么大口径,射程跟当代大口径机枪一个程度,也的确是很令人无语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整交给老陈卖力了,杨丰直接返回舟山,归正两地相距一千里,只要不是赶下台风天,乘船也就是几天航程罢了,需求的时候随时能够再过来。此时康麻子在海上已经没有和明军对抗的才气,他手中的海军也就是另有拱卫渤海的那些了,而那些是绝对不敢派到南边来的,实际上这时候康麻子最头疼的应当是如何抵挡明军从海上直冲大沽口。以是说全部东海上完整就是明军的天下,底子不需求担忧两地交通线有甚么伤害。
回到舟山后杨丰紧接着跑去指导了一下他的水力镗床事情。
老陈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