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入川也就是苟延残喘。
既然连他亲儿子都不管,那么别的处所上的外臣就更不管了。
再说,那四川也是一条不归路啊,不过就是苟延残喘罢了,就算烧了褒斜道又能阻明军几天呢?到头来他还得持续跑,他莫非今后就靠这类屈辱的体例在不竭南逃中苟延残喘?就像当年的永历一样?那永历好歹另有个李定国,可他又有谁给他当李定国呢?难不成希冀四川那些被清军杀剩下的幸存者,或者云南那些至今还把李定国当神灵供奉的老百姓,来欢迎他并且为他而战?
不过如许下去也的确是个费事,毕竟明军兵士死伤太多了也不好,特别还是有杨王爷亲身坐镇的环境下,这几天均匀每天的伤亡都超越五百,固然清军的死伤起码四倍于明军,但如许的成果仍旧前所未有的,要晓得普通环境下都是死几十个清军才气死一个明军。
可就算苟延残喘也好啊,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烧了褒斜道如何着也能反对明军一段时候,等明军打畴昔,大不了再弃了汉中,堵住剑阁又能撑一会儿,如何着也能多活两年,现在多活一天也是赚了,等明军进了剑阁大不了再往昆明跑,实在没处所跑了干脆去找个山沟,改名换姓那也是一辈子。
“主子,我们还是早做幸蜀的筹办吧!”
好吧,他的儿子们都回绝出兵来救他,当然,不是公开地回绝,而是承诺了不办,驻扎在兰州的七阿哥和驻扎在太原的六阿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