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勒尔谨入晋的是西北八旗驻防军提督色愣额,其所节制的西北八旗驻防军也是西北军绝对的主力军队,总兵力一万四千余,均为马队,全军有战马近两万匹,乃是当今天下独一保持全马队建制的军队。
鄂宝那边一样如此,也被人洁净利索的夺下兵器。
勒尔谨气极,这不是辟谣么,他如何能够放着现成的大总统不做,去做鸟的内阁总理大臣,再见鄂宝目光不善,不由一凛:“你想干甚么?”
为了欢迎联军大总统勒尔谨的到来,山西巡抚鄂宝亲身从太原前来祁县驱逐,以示山西方面对于此次南北和谈以及颠覆帝制、建立共和的正视。
“凭甚么你能当大总统,我不能!”
“胡说八道!”
鄂宝的谈吐表白山西一省完整支撑共和,努力于颠覆篡权夺位的维新当局,这让勒尔谨心中大定。
“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想干甚么,就是...”
勒尔谨压住心头不快,让伴同一起入晋的陕西布政使杨名飏同代表鄂宝的山西布政使伍拉纳持续商谈。
两名亲卫上前竟将两口铁锅扣在了联军总统和山西巡抚头上,以后贾六从钱安之手中接过一根棍子,对着二人头上的铁锅就是一阵勐击。
贾六嘿嘿一笑,俄然抬手一挥:“给他们戴上!”
眼冒金星的勒尔谨气得跳起顿脚痛骂:“神经病,你个神经病!妈的,一辈子的恶梦,一辈子恶梦!”
“庇护总统!”
但这不影响他不要大清,不要天子的坚绝态度。
“要造反的是你们!”
鄂宝也是气得脸都绿了,可顶着黑锅倒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贾六的视野落在他脸上时,方才挤出笑容:“皇上如此贤明神武,国度交到您手中臣才放心!”
“嗻!”
只要能节制京畿,纵使另有多少省分支撑鬼子六,也难以掀起大浪了。
勒尔谨拿枪指了指鄂宝手中的短铳,“是不是鬼子六许了你甚么,才让你下决计对于我的!”
伍拉纳道:“下官觉得鄂宝乃是待价而沽。”
“嗖”一声,勒尔谨跟打路亚似的将鱼钩甩到河中心,以后笑着扭头问还在串蚯引的鄂宝:“老弟,我如何觉着你不是太支撑我啊?”
两边安保职员拔刀的拔刀,抬枪的抬枪,厮杀一触即发。
“让你的人放下兵器!”
乙未说的是乾隆四十二年,鬼子明显是勒尔谨对篡夺大清政权,逼迫乾隆父子下野的鬼子六蔑称。
鄂宝下认识刹住想说的话,因为勒尔谨手中多了一把小手枪。
一个熟谙的声音飘入勒尔谨的耳中,继而河边数百安保职员同时闪出一条路来,一个身影缓缓走到勒尔谨同鄂宝面前。
以后两人双双被人节制,按在地上。
勒尔谨压住心中不快,眼睛虽看着河中心的鱼飘,实际倒是在用余光打量着鄂宝。
“庇护大人!”
“那为何迟迟不见你有所行动的。”
贾六微微点头,走到还在浑身颤抖的勒尔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别装了,明儿发个声明,就说你错了,迷途知返了,然后去新单位报到,干几年拿退休金养老不美滋滋?跟朕斗,你拿甚么跟朕斗?要不是朕捧你,谁个吊你?”
成果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瞧着对方。
勒尔谨倒吸一口寒气,深深呼吸一口,苦笑一声:“藕该说泥神通泛博,海洗鹰盖要惊骇?”
鄂宝倒是没有挣扎,只是不成思议的看着他的亲信钱安之,实是不明白钱副将何故叛变他。
鄂宝嘲笑一声,将鱼钩甩进河中,澹澹道:“我山西的兵马都是歪瓜裂枣,如何能和总统麾下的雄师比,再说总统有那么多人支撑,不消我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