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咱家干啥?”当午娘将一件外套披在了孟老夫身上,这刚入夏,夜里挺冷的,一不谨慎就轻易感冒。
孟老夫踌躇了会,说“就咱家那头牛!”
孟老夫叹口气,“他娘你又不是不晓得咱家环境,这给老迈娶了媳妇哪另有剩钱给老二娶?”
孟老夫叹口气也跟着坐了起来,“明天王村长到咱家来了。”
过了会,当午娘试着问,“……那你给咱老二说了没?”
当下就假笑着开口,将她娘家表亲家环境说了一二,“这给咱当午说的是我娘家一个表亲,儿子叫王锄禾,过年刚满十八岁,不是我自夸,那小模样长的可俊了,他上面也有个哥哥,也是刚结婚不久,两个儿子也不知咋想的总弄不到一块,可愁死他爹妈了,这不就想着把这老二嫁出去好图个平静。”
第二天一大早,当午娘就去了村东头王村长家。
“这是自家地里种的一些生果,我就给你和村长送过来尝尝鲜,”当午娘笑着将手里的菜篮子递给王村长媳妇。
当午娘一听神采也欠都雅,不过还是诘问,“那王村长上咱家没说聘礼的事?”
“我说你这是咋滴了?”当午娘披了件衣服起家将灯翻开,一眼就瞥见孟老夫满脸笑容的模样,心底一跳,忙问,“产生啥事了?”
孟老夫自知理亏也就闭着嘴巴单独生闷气。这都过了大半辈子了,谁不体味谁,这过了会当午娘就又开口了。
“王嫂?”这王村长家里有条狼狗,见了生人就咬,当午娘没敢出来就在门口喊了声。
“你这婆娘就嘴上说的好听!”孟老夫气急,声音就有点大了,“这婚说离就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