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嘴巴张的太大口气臭到你?”
当午娘:“……”
“实在我爹和我娘豪情也很好的,只是当年我吵着要出大山上学,家里钱不敷,我爹这才去给人挖矿去了……如果不是我……”说到这里王锄禾有些哽咽,“……他最后也不会死……”
“啊呀呀呀!”同时响起孟老夫疼的杀猪似的声音,“你想扎死我啊!”
当午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弯着腰耐着性子将孟老夫牙齿里的萝卜丝取出来。
孟当午和他爹返来时天气已经很晚了,当午娘做的晚餐也都热了两三回了。这两村之间的间隔确切是有些远,这要过黑腹河就不说了,还要超出两个山头。春季的暴雨初停,泥泞湿滑的山路本就不好走,略微没有点经历的人一不谨慎就掉到山沟沟里去了,非常伤害!
孟当午点头。
“哟!您这干吃枣还嫌核大”当午娘看着孟老夫急的一脸通红,内心别提多解气了,这连日来的气闷噗噗的消逝没了,一脸嘲弄的说,“我说此人熊了,就是这牙齿莫非也跟着熊了?”
孟老夫焉了,干脆不管了直接伸开嘴巴,将手里的绣花针塞到当午娘手里,“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