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来了么,别怕。”我轻拍他后背安抚。
不过,这家伙没了络腮胡蛮俊的嘛,表面有铁血男儿的刚毅,办事却非常细致。
“不是逃兵?西北战事节节溃败,你不带着人马去兵戈,却带着他们到乌邑山做匪贼,你不是逃兵是甚么!”
内里没看到谷子娘和喜子,我只能一间一间的找。
“传军医!”
我看得胆战心惊,没想到谷子娘落到匪贼手里还这么彪,幸亏这匪贼头头也是个奇葩,不然就算九条命都不敷她折腾。
“不要!!不要……谷子救我!”
周天郢当即命统统人散开,把谷子娘放到一张桌子上,又跑进一间屋子拿了条被子出来给谷子娘盖上。
周天郢高低打量我眼,然后把谷子娘放在地上,谷子娘哇一声哭着扑过来把我抱进怀里,狠狠拍我后背,“谷子啊,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敢……咳咳……”谷子娘一把揪住周天郢领子,缓缓展开眼。
“好小子,我这乌邑山防备森严,你如何上来的。”
周天郢牙腮紧咬,眼睛气愤的都能喷出火来了,一把挥开我就去抓住谷子娘,“明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就算赫连晔带兵来,老子也要把洞房入了!”
就在这时,不知那里冲出来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手里还拿着把菜刀,肝火冲冲揪着一个烂醉如泥的男人提起来,“喜子呢?从速把喜子还给我!”
“谷子,你如何来了?”
再如许下去,谷子娘也会烧死在内里。
我才发明周天郢络腮胡都被大火烧没了,双颊血淋淋的,头发也被烧了很多,比起谷子娘无缺无损,他伤得不轻。
十几个来回,谷子娘都砍累了还没伤到周朝阳分毫,反倒被周天郢抓停止段扣进怀里,戏谑的看着她发怒的模样,密意说道,“芙蓉,老子就是喜好你凶暴的模样。”
“臭小子,如果芙蓉死了,老子让你陪葬!”
“不出来是吧,烧死你!”
络腮胡赖皮的用酒壶挡开谷子娘的菜刀,殊不知谷子娘提起菜刀就是一阵乱砍,她是真想杀了阿谁叫周朝阳的男人。
“谷子?你儿子?我就说没抓你儿子吧,你偏不信!”周天郢说话时还抱着谷子娘。
“懦夫,有种你出来和小爷打一架,打赢了小爷认你做爹!”
这嗓门,不是谷子娘是谁?
“你疯了!”
“将军!”
说完,他霸道的把谷子娘脱了出来,砰一声把房门关上。
没想到周天郢这么惨,那也不能抨击性的祸害百姓啊。
“娘!”我心头也松了口气。
完了,烧死了谷子娘我不会被雷劈吧?
“你从速放我下来!”谷子娘一拳捶到周天郢胸口。
“芙蓉,快醒来!”周天郢狠狠掐着她人中。
早晓得如许我管她个屁,没准她那片荒地久旱逢甘露,两人在内里正爽着呢。
“夫人……,先洞房,明天就把喜子还给你。”
八字胡喝了口酒,“周将军二十岁上疆场,走南闯北保家卫国二十载,立下无数汗马功绩,西北苦战两年十万精兵只剩下百十号人,现在却被扣上通敌卖国的罪名。”
刚才扫了眼还没认出来,细心一看不是谷子娘是谁,也不知是谁给她打扮成如许,看着还不错,只是她拿刀凶神恶煞的模样,满满的违和感。
“放开我!”
八字胡从速去唤醒那些喝的烂醉如泥的兄弟,让他们快快灭火。
黑暗中俄然响起了个男人的声音,一席玄色长衫几近和黑夜融为一体,等他走出暗中以后才看清他的模样,身材非常肥胖,和周天郢年纪差未几,留着八字胡,有点墨客气。
“你们已经被霓雄盯上了,如果我是你就当即动员部下分开,不然被抓住了,光是逃兵这项罪名你们都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