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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他,在尘寰仿佛另有个名儿,说是人屠甚么的。”
“被军大衣砸死的。”
“这谁呀?”
“小哥可莫框老朽,此君过世四十载,早已是黄土一堆,如何见?”
白起在我心目标形象有很多种,他可以是刻毒无情、弑杀成性恶魔,也可以是运筹帷幄、战无不堪的将军!但不管如何我都想不到他会以一个村口守鱼塘的老头儿形象呈现在我面前。
“没事,这帮不屑的后辈子孙把他做成标本存起来了,再放一百年他身子也馊不了……”
“能出甚么事儿?”李靖呵呵一笑:“吾儿哪吒和雷震子都在你这,你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就他俩那本领,你又不是不晓得。”
听李靖这么一说我心‘刷’一下凉半截,这tm天庭还真是信得我过,白起都敢弄过来,李靖也不怕下次再过来的时候我们三圣乡寸草不生。
我从兜里取出一袋味精:“他要不平我管也成,我立马断了他的货让他生不如死。”
他倒是不如何体贴这事,回身就回屋了,我冲白起招了招手:“走吧,我们也上楼去,下边怪冷的。”
“没仗打?不成能啊,莫非天下已经一统了?”白起惊奇的望着我,我冲他点了点头,老头儿俄然眼中泪花闪动:“老朽交战六国三十余载,平生夙愿就是天下一统,让百姓能安居乐业,再无纷争,可惜临死都没能实现,现现在却有人能成绩如此大业,他究竟是谁,你必然要带我去见见他。”
“他是战国阿谁白起!”我一听这名字就满身犯怵,大夏季的后脊梁满是汗。
“您就别呜呼哀哉了。”看着他这么悲伤,我也于心不忍:“您要真想见他,赶明儿我有了钱带你上北京的记念堂去看他。”
白起点头感喟:“哎,已故四十载,早已化为灰尘,此生不能与此君相见,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领着白起刚上二楼,这上边视野开阔,不但能看到院子内的景象,连同院子外也一览无余,白起立足而定,半晌才道:“你这城墙不但矮小,还过于薄弱,如果有敌军来犯,瞬息间怕就会被夷为高山。”
“我哪晓得,一晃眼人就没了,对了,你们父子俩啥环境,我如何觉着他老躲着你啊。”
白起拢着袖口没动,原地转了一圈对我道:“小哥,你这城池如何这么小啊?这里头能住多少百姓?能囤多少粮草?”
……
见过拿财色节制人的,也有拿毒品节制人的,不过拿味精节制人的估计也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