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杜甫和李白已经吃好了早餐走了过来,这屈才二字方才落入杜甫的耳朵里,杜老头就不欢畅了:“我说你这小瘦子会不会说话?这屋子里爱作诗的也就我们三个,他去当夫子屈才,合着我们哥俩去就不平才?”
“我不是那意义……”看杜老头活力,董小亚忙连连摆手,他本来只是想解释一下,成果太慌,顺嘴就来了句:“杜老先生您别曲解,我刚才想说的实在是我感觉祢先生才高八斗,去我们那不太合适……”
祢衡:“……”
“那我黉舍的教员如何办?”
我叹了口气:“你要实在想让人上课,转头我让他们俩老头筹议筹议,看能不能分开,一个在场子坐镇,一个去黉舍教课。”
“祢先生!”听祢衡说话,董小亚这才回过神来,他猛的一拍本身脑门儿:“哎哟你看看我这脑筋,来了这么长时候都忘了跟祢先生打号召,恕罪恕罪……”
他这诗,是小我都能听出来他对董小亚极其不满,董小亚那叫一个无语,还想解释,李白却恰幸亏这个时候煽风燃烧,只见他冲着董小亚暴露一脸的鄙夷:“白杨秋月苦,痴蝶墨上舞,走,子美,咱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