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化?火化是甚么东西?”当代人都讲究个入土为安,他们对于火化没有一丁点观点,我从兜里取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道:“你肯定要跟畴昔划清边界了?”
“走吧,还坐着干吗,等老板请你用饭啊?”我开着打趣去拽白起的胳膊,刚才的剃头师正埋头清算着那散落在椅子四周的头发,听我这么一说,他竟然回道:“这个点用饭就太早了,要不我给你们一百块钱你们出去吃吧。”
“您如果感觉价给低了我们能够聊嘛,要不我再加五十?”
“你……你干吗!”白起惶恐失措的去拍打燃烧起的长发,但因为他们头发本身就特别浓长,并且当时候没有香皂番笕,更没沙宣飘柔,哪怕洗了头也没体例完整清理掉上面的油垢,火苗借着油污,刹时便燃得极其畅旺,我一把夺过那截长发扔在地上,道:“再不扔就烧动手了,你不是盘算主张要洗心革面了吗?那还纠结个屁。”
小明,卒……
“成,你是筹办土葬呢还是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