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把铁面判官、勾魂手、林扬、张放给骂了。
铁面判官一见来人,失声道:“‘千里独行’独孤方?”
说话的时候,被人削掉了的那半边脸,就不断的抽动,又仿佛是在哭,又仿佛是在笑。
你看陆小凤,吊儿郎当的坐在那边,却没人招惹,不就是名头够大么?
不是内里有人在拍门。拍门的人已经进了屋子,他也并不是用手拍门的,因为他没有手。
谁让陆小凤嘴贱,说了一句只要野狗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这么闯出去呢?
张放一听,惊叫道:“‘断肠剑客’萧秋雨!”
一句话,把铁面判官、勾魂手、林扬、张放都给骂了。
勾魂手厉声道:“你也是来找我们费事的?”
铁面判官与勾魂手相视一眼,都有些惶恐,不断的东张西望,想找出一条活路,明显,柳余恨与萧秋雨是冲着他们来的。
就在这时候,又有拍门声响起。
张放却表示谨慎肝有点受不了了,明天的狠人,一个比一个多,只但愿“林大上仙”能够对付的来。
他既没有效东西撞,也没有效脚踢,随随便便的往前面走过来,前面的门就俄然粉碎,闪现出一手高深莫测的武功。
林扬只是在一旁悄悄的看着,无法的摸了摸鼻子,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骂他,看来还是没甚么名头啊。
铁面判官嘲笑道:“我们若杀了朱停。难道对你也有好处?”
勾魂手一鞭子就向陆小凤抽了畴昔,他不但是关内擅使双钩的四大妙手之一,在这条用蛇皮绞成的鞭子上也有很深的工夫。
两小我一搭一挡,替本身找台阶下,让张放看得好笑。
陆小凤淡淡道:“你们莫非向来没有传闻过,我固然喜好标致的老板娘,但一贯不喜好孀妇。”
陆小凤还是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那边,仿佛产生的事情跟他没有甚么干系。
独孤方淡淡道:“我不杀野狗,我只看别人杀。”
铁面判官也道:“我们此次只不过是受命而来,请陆朋友光驾跟我们归去一趟。我们不但管领受送,并且包管毫不动陆朋友一根毫发。”
柳余恨道:“因为你若不要我死,我就要你死!”
铁面判官厉声道:“你就是陆小凤?”
半边脸点了点头,黯然神伤,道:“多情自古空余恨,旧事如烟不堪提,现在‘玉面郎君’早已死了,只可爱柳余恨还活着。”
铁面判官在中间看着,眼睛里也暴露了很吃惊的神采,俄然大笑道:“好,好工夫,陆小凤公然是名不虚传。”
铁面判官的脸沉了下来,冷冷道:“我们那边没有老板,这里有!”
此次拍门的人是在内里,但俄然间就已走了出去,没有开门就走了出去,这扇用厚木板做成的门,在他面前,竟像是变成了张纸。
林扬看了张放一眼,有些无语,这个小主子有点咋咋呼呼的。
铁面判官与勾魂手也忍不住齐齐后退一步,呈掎角之势,以免柳余恨发难,铁面判官凝声道:“你就是‘玉面郎君’柳余恨?”
陆小凤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太师椅上,笑着道:“你们到我房里来,就不晓得拍门?要晓得,只要野狗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这么闯出去。”
这张脸左面已被人削去了一半,伤口已经干瘪收缩,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倾斜斜的扯了过来,不是一个鼻子,是半个,也不是一双眼睛,是一只。
剑拔弩张的时候,他站了出来。(未完待续。。)
谁知陆小凤俄然伸出了手,用两根手指悄悄一捏,就仿佛老叫化子捏臭虫一样,一下子就把他灵蛇般的鞭梢捏住。
话音刚落,拍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