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生还是不睬,把连灼往伞内里推,连灼就说:“你下雨天不打伞,雨水湿不了你的身,但有一丁点太阳就会拿伞遮,恐怕把你这张脸晒黑了,以是,不奉告我那凡人长得如何,信不信我把你的伞抢了?不嫌出一身汗臭烘烘的,我们明天干脆过上几招。”
他当时也吓了一跳,还好将那股奥秘力量逼停,要不,这凡人摔不成肉泥也会被奥秘力量打击在空中上震成碎片。
锦秀点头,这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她们这些仙婢还不在九重天。
“嗯,天帝本想把那凡人丢出九重天,我再提另有一股奥秘力量,那凡人会被打得魂飞魄散,我就让天帝把这事交给我措置,安排葭霞顾问那凡人,盯着那凡人的一举一动。奥秘力量非常强大,冲撞之下连我都受了伤,试想这如果到了凡界,又或者被妖魔两界得了去,结果将不堪假想。”
天气渐黑,风更加大了,顾遥知缩缩脖子回房间持续等,早晨八九点钟的时候,姑姑终究返来了,瞥见她和锦秀迎了出来,说:“恰好你们俩都在,跟我回房间,我有话和你们说。”
“不是你朋友明天我还不来了,又给你带酒又给你带药。”
“哦?”
“详细我说不上来,看似消逝了,但我感觉没有,更像和那凡人溶为一体。”
“很像衣裙,但又没有袖子,整小我几近就是……”
连灼说完一阵哈哈大笑,恼得梵生呼一声拂袖,把连灼拂到一边去。
梵生掂掂手里酒壶的分量,满满一壶,说:“晓得我伤得颇重还给我酒喝,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遥知,如何不在房里歇息?”锦秀说,沐浴完从房里出来,顾遥知还在桃花树下。
那天路过那处花圃,一人影裹在一团奥秘力量里坠落而下,旁人都说花圃被那凡人砸出一个大坑,实在是他控出法力强行把那奥秘力量逼停,法力与奥秘力量冲撞在一起,把花圃炸出个大坑来。
梵生笑笑,有没有连灼的酒喝无所谓,归正他酿的酒滋味已够好,只是不让连灼晓得,连灼见他一次就要问一次,问得他烦。
一药瓶变出来抛给梵生,连灼说:“少喝一点没事,记得吃药就行了,堂堂九霄琉璃,受了伤却不能张扬,你可真够不幸。”
“天帝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