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猕猴,我叫你一声你敢承诺么!”
六耳猕猴挠头:“还能是谁,天然是我啊!”
“小爷,我为你斟酒!”
“哎,好嘞,好嘞!”老鸨忙得答允,心道这和尚倒是人小鬼大,还只要素的不要荤的。
“可爱!秃驴,你给你俺老孙站住!”六耳猕猴大急,把金箍棒抽出,便甩出去。
六耳猕猴拍头:“俺老孙怎会是你!”
六耳猕猴急追而至:“金蝉子,你要往那边去啊?当初你使唤我,不是使唤的挺努力么?”
见六耳猕猴不动,江流儿心中顿时明白了三分:“方才小爷不太小试牛刀,你若不平,可再尝尝这宝贝的短长。”
六耳猕猴完整愣住了:“我……我不晓得……”
“猴子果然多笨拙!”江流儿道,“我便去之前,再与你上一堂课,也不说别的,就说面前这湖水,方才你看这湖水,是何模样,现在可还是一副模样?”
首级一无,便应精元去散,可六耳猕猴虽失了首级,起家倒是不倒,那青光也收不回葫芦当中,江流儿看得一愣,莫非这宝贝坏了?
乌巢禅师点头:“此乃命也,罢了,罢了……”
“好……好……”江流儿一抹额上汗水,眸子便得滴溜溜乱转起来。
“定然不是!”江流儿道,“光阴一去不再回,旧事只能回味,现在说话的你我,可还是方才你我?”
“这……哪有,哪有!”江流儿也得慌了,忙摆出一副委曲神采,“前……前些时候我也不晓得不是……况……何况,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又追我何为?”
“妖……妖怪,妖怪啊!”不知谁俄然一声,全部酒楼顿时乱将起来,世人直把酒楼门都挤断了,方才挤将出去。
这么快!江流儿也不管得如何,三步并作两步走,便去开门,这门刚开,便得一阵胭脂气直扑而来:“小爷!你好生漂亮,让奴家来奉侍你!”
江流儿进入房内,正见一张方桌,其内有一内堂,还摆了一张梨木大床,江流儿还未去看那床,便听拍门声响:“大爷,您的荤菜来了!”
金蝉之道,乃为破得后立,每次重生虽有影象,那一身修为倒是无从感喟,若非如此,也决然不会有转成唐僧那般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这里一声爆响,正惊了楼下世人,鸦雀无声便是那正拉扯着一众女子上楼,也愣在楼梯之上。
六耳猕猴眉角一转,顿时生出算计,这便大喝一声,扬起金箍棒便砸出去,江流儿忙使葫芦再射一道青光,却不想那青光直透六耳猕猴身形而过,背后便觉一道阴风袭下,面前正得一黑,便被一棍砸将下来。
江流儿眉角一转:“那……那是猪八戒那猪头留的啊!你有仇找他去啊,找我何为!”
当年六耳猕猴能冒充孙悟空,天然将他统统都洞察清楚,此番一见这葫芦,自发得是太上老君之物,当下也不答复,扬起金箍棒便打,江流儿见他冲将过来,忙到手结剑指:“请宝贝杀人!”
江流儿道:“很好,那你我奉告我,我是谁?”
“请宝贝回身!”江流儿忙道,青光顿转连同六耳猕猴首级一同取将下来。
那些人出去,便要把江流儿往怀中揽,一个个见他,好似见到宝一样,江流儿大急,爆呵一声,一道气浪翻滚出去,正将世人连同房门,一同掀翻出去:“小爷来用饭的!送这些女的来何为!”
“你催甚么催!老衲还能跑了不成!”江流儿不耐烦道,“常日……哦,常日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六耳猕猴上朝来,本日方知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