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有金蝉衣护体,挨这一棍天然无事,六耳猕猴一手接了葫芦,金箍棒落下直顶着江流儿喉咙:“如此把戏,也敢在俺老孙面前玩弄?”
江流儿眉角一转:“那……那是猪八戒那猪头留的啊!你有仇找他去啊,找我何为!”
六耳猕猴拍头:“俺老孙怎会是你!”
江流儿被困在乌巢当中好久,初时出来,便至乌斯藏国,看得统统都甚是喜好,这边抓个玩意,那边看个杂耍,自是玩耍的不亦乐乎。
“哎,好嘞,好嘞!”老鸨忙得答允,心道这和尚倒是人小鬼大,还只要素的不要荤的。
六耳猕猴眉角一转,顿时生出算计,这便大喝一声,扬起金箍棒便砸出去,江流儿忙使葫芦再射一道青光,却不想那青光直透六耳猕猴身形而过,背后便觉一道阴风袭下,面前正得一黑,便被一棍砸将下来。
正巧此时,吹起一道清风,异化着酒楼中菜品香气,直得吹拂过来,江流儿本好酒肉,在乌巢禅师那里,天然是吃不到的,此番一闻到问道,胃中的瘾虫翻涌上来,不感觉便已生出口水。
江流儿长舒一口大气:“那我是谁?”
这里一声爆响,正惊了楼下世人,鸦雀无声便是那正拉扯着一众女子上楼,也愣在楼梯之上。
“你这秃驴好生啰嗦!快点,快点!”六耳猕猴也听得心烦,“若多说一句,俺老孙一棍子成果了你!”
“唉!”江流儿顺手抓起一块石头,扔进湖里,但听一声脆响,便见波纹泛动,“你看,现在动的水,已经方才的水了,你面前的这波纹,不过一瞬之间,也便成了之前的波纹,以是来讲,方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西游之时的你,也不是你,当时的我,也不是我,你可明白?”
“相……相你妹啊相!”江流儿吼道,“就没个雅间么,乱死了!”
江流儿步入楼内,正见得披红负伤、斑斓飘零,那红的、粉的连做一片,紫的、黄的拧成一团,正有得一红衣美人,站立大鼓之上,反弹琵琶纵情跳舞。
“好……好……”江流儿一抹额上汗水,眸子便得滴溜溜乱转起来。
“用饭?另有上这里来用饭的?”小二望江流儿一眼,“去,去,去,我们这里不化缘!”
六耳猕猴皱眉:“如何不是?”
“小爷,小爷……”
江流儿心道吃个饭还这般费事,又取出一把金叶子:“甚么好上甚么,小爷我吃饱喝足了,别的有赏!”
那猴子一见江流儿也得一愣:“金蝉子?”
“请宝贝回身!”江流儿忙道,青光顿转连同六耳猕猴首级一同取将下来。
“哎呀,小爷还是常客啊!”老鸨听得大喜,仓猝把江流儿往楼上引,“客观本日要品些甚么?”
“这……哪有,哪有!”江流儿也得慌了,忙摆出一副委曲神采,“前……前些时候我也不晓得不是……况……何况,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又追我何为?”
“哪用得着明日,本小爷现在就去!”江流儿言罢,起家便跳下乌巢而去。
那些人出去,便要把江流儿往怀中揽,一个个见他,好似见到宝一样,江流儿大急,爆呵一声,一道气浪翻滚出去,正将世人连同房门,一同掀翻出去:“小爷来用饭的!送这些女的来何为!”
这么快!江流儿也不管得如何,三步并作两步走,便去开门,这门刚开,便得一阵胭脂气直扑而来:“小爷!你好生漂亮,让奴家来奉侍你!”
“这……”江流儿见六耳猕猴复原,心中也不知这葫芦到底管用还是不管用,当下只得道,“如何!晓得这宝贝短长,还不速速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