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事,此番端得费事!孙悟空皱眉,可那厮明知本身身份,又送那经籍是为何意?
那人道:“见过如不见,不见似了解。”
孙悟空一愣,仓猝成果酒葫芦:“其间有半藏之酒,怎会无有,你……你这厮定是诓俺老孙!”
孙悟空点头:“呃……也对,也对!你这和尚……呃……羽士倒也合俺老孙情意,来……来……来,俺老孙这有百年佳酿,给你这厮尝上一口。”
孙悟空踉踉跄跄从空中爬将起来,滑出三五兼顾,举棍便砸,那人长袍一甩,芒桑棍顿时落得一空,那人站立桑木之上:“猴子,你这戾气,还是太重。”
孙悟空大怒,自是不肯服从,可那经文却如刀砍斧劈普通,直往他脑中纂刻!
“啊!”孙悟空一声爆呵,周身热汗直出,竟是疼晕在地!
孙悟空将那酒葫芦一倒,确切未有一滴落下,那人嘴角一瞥:“你这猢狲忒得吝啬,贫道还能骗你不成?”
那人道:“罢了,罢了,你既赐与贫道一酒,贫道便赠你一本佛经。”
那人一笑:“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上不朝火云三圣皇,中不睬瑶池与玉帝,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高山府中,贫道一心只清闲,何怕三清与如来?”
“啧啧啧……大圣这棍法,实在难以让人难以直视。”
“嗯?”孙悟空看那人一愣,顿时大笑,“你……你这厮好没个正形,这身打扮,便不怕三清老道与那如来指责?”
孙悟空一抹额上,已经是一层盗汗,那酒葫芦中酒水已无,脑间疼痛还是,清楚记得那经籍内容。
“嘶!好酒,果然好酒啊!这凌虚子果然好活力运!”孙悟空猛灌一口,“半藏之数都舍不得喝,这厮太小家子气!你无福消受,俺老孙消受便是,哈哈哈……”
孙悟空头晕目炫,恍恍忽惚展开眼来,正见云中生石,石上正立一株无皮枯桑树,桑树之下,正落得一人端坐草席之上,此人身着法衣,却束道髻,足踏僧鞋,腰挂一道纹青葫芦。
这……这……孙悟空越想越觉头疼,先前酒劲又将翻涌上来,脑中顿时又是一片浆糊,踉踉跄跄行了不知多少时候,正见得一高宅深宫,朱红门琉璃瓦,其上落一镶蓝牌匾,其上正书“太白府”三方大字……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认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孙悟空听之更恼,用力猛拽那芒桑股,却不想那人手指微挑,孙悟空一个趔趄正跌在地上。
孙悟空脑中疼痛,当比紧箍咒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臭羽士!莫要再念了,莫要再念了!”
那人一手点那芒桑棍上:“这棍子,倒是比那定海神针铁好上很多。”
“臭羽士,安敢欺俺老孙!”孙悟空大怒,抡起芒桑棍便砸!
那厮修为极高,便当初本身修为未损,亦不是他一合之敌,本身怎就这般痴顽,竟将他都忘了!孙悟空双手捶头,心想乌巢禅师呼喊本身大圣之名,不由得额角又出一层盗汗,如何此人也晓得本身身份!
“不……不对!快说,你使了何法,将俺老孙美酒骗走!”孙悟空言罢,一手便把芒桑棍拿出,“你……你若不把那酒还来……休怪,休怪俺老孙不给面子。”
“啧啧啧……赠你两次不要,此番可怨不得贫道。”那人低眉道,感喟一口,手点孙悟空太阳穴上,驾云便走。
“多大哥石猴,那边怀嗔怒,你问那了解,他知西来路,大圣别来无恙?”
“呃……你……你这厮好的口气!”孙悟空将酒葫芦凑在嘴边,“俺……俺老孙看你甚是眼熟,不知……不知那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