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术儿伤成这般模样明显没把我们黄家放在眼里,大侄不是要返来了吗,到时候让大侄脱手废了那小子。”黄天佑眼中冒着凶光。
庞博从黄管事的锦囊中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了一名大汉,又朝王大柱说道:“将我娘扶上肩舆,我们去黄家讨点利钱!”
黄鼎贤叹了一口气,道:“涛儿是要返来了……”
半晌,一伙酒坊的青衣小厮送来了饭菜。
黄鼎贤眼中闪过一丝调侃,道:“你家公子打伤我二弟和侄儿,另有这些保护,单单医药用度就不止这八百金,更不消说凌辱到我黄家头上。不过老夫气度宽广,只要你家公子跪在我黄家门口三天三夜,我就饶他这一回,不然……”他哈哈一笑。
姜母望了望庞博,庞博点了点头。
“那你还担忧甚么?”黄天佑说道,“莫非我们黄家还要向那姜家小子低头?到时候就算大侄返来清算了那姜家小子,我们黄家在盐城也抬不开端。”
“甚么?”
“筑基都未曾美满,竟然敢这般口出大言,果然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袁四海嘲笑道。
他这一脱手,发挥的恰是看家本领大力裂碑手。并手如刀,力可摧石裂碑,生撕豺狼。如果王大柱上前,面对此招必死无疑。
庞博冷道:“莫非你以为那甚么松山双雄能保你黄家?”
“咔嚓……”
他这话一出,王大柱当时就愣住了。
姜母点了点头。
“啪――”
妙手过招,用心则乱,更何况黄天佑在庞博面前还算不上妙手。只见庞博嘴角微微一翘,似是在讽刺。下一瞬,一只轻飘飘的手掌落在黄天佑右胸。
黄天佑神采一怔,道:“大兄,你怎的这般谨慎,那姜家小子莫非还敢找上门来不成?”
黄仁术躺在一张担架上,一名美妇在那哭哭啼啼。另有一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恰是黄鼎贤之弟黄天佑。只听那黄天佑大声道:“大兄,那姜家小子即使有炼罡气力,我们黄家何必惧他。”
“恰是鄙人,公子一来就在我家大打脱手恐是不当吧?”黄鼎贤强忍着肝火说道,“若我黄家有对不住公子的处所,还请公仔细说,黄某定然以礼相赔。”现在他只想迟延时候,等候松山双雄到来。
连续数声惨叫,几名保护用木棍直接打断了黄管事几人的双腿,又将他们拖出了黄家。
但庞博是大妖化形,固然未能筑基,但气血强大,单凭肉身力量足以与炼罡境地的人争锋,何况戋戋筑基境地美满的黄天佑。黄天佑那气势不凡的手刀落在庞博身上,就仿佛打在一堵铜墙铁壁上。
袁四海和廖山川点了点头,两人都将目光放到了庞博身上。
黄鼎贤和黄天佑面面相觑,躺在担架上的黄仁术脸上闪过一丝惊惧,叫道:“必定是那姜家小子,他打上门来了!”
黄家,坐落在城西铁牛巷。围墙高筑,天井深深,前后摆布共有四进四出,占地百亩。按理说,这等大门大户底子看不上姜家那一栋宅子,这黄家人也不晓得甚么心机,竟然冒着偌大风险去凌辱姜家。
“老爷,饶命呀!……”这话一出,那三名青衣伴计当场吓得崩溃了,黄管事只是神采变得惨白,虽说早知如此,但真正面临时还是非常惊惧。
姜母听了庞博的话,神采一正,说道:“既然渊儿这般自傲,那老太婆就豁出去陪渊儿走一趟。”
“渊儿,你让他们叫一顶肩舆做甚么?”姜母和王大柱都有些迷惑,庞博笑道:“我们先用饭,等吃完饭肩舆就有效了。”
黄家敢欺负姜家,必定有所依仗。但庞博一点都不害怕,即使有元胎境强者,大不了透露身份,到时可不是他不肯意去三法宗,而是迫不得已透露了身份。毕竟,在盐城透露身份和在三法宗透露身份可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