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苓嗯了一声,回到方才的位置,从盒子里取出三张银票。
对青岩,至公非常照顾,让家中奴婢将其当作仆人普通对待,还直接给安排了住处。
“......”
陈妪愣了愣:“奴...不太明白......”
韩骊幸喜好邀功,从速把庆元帝召韩家人入宫,再到府中奴婢肇事,再到她出银子处理费事,一股脑的都讲给至公听了。
陈妪赔笑道:“不...不辛苦,只要女郎能饶了奴,奴些银子算不得甚么。”
“出息!”王弗苓瞅了她一眼:“你放心吧,绝对不是让你去害谁,韩家乃是生我养我的地儿,我能害谁?”
见此,陈妪将那三百两银票支出袖中,眼睛瞟了一眼桌案上的盒子,非常肉痛。
见她把银票接过以后,王弗苓才道:“拿着这银子,今后你就得替我做事,听明白了么?”
陈妪跪地谢恩,而后退了出去。
她看完以后将盒子关上,继而又来到陈妪跟前:“陈妪,攒了一辈子,很辛苦吧?”
又两日以后,府中奴婢带来动静,说是至公已经到了乾安城,遣人传话报安然。
奴婢不敢怠慢,忙将衣车备好送至公进宫去。
至公已经好久未曾收弟子了,青岩竟成了他的弟子。
她将银票递到陈妪跟前:“都这把年龄了,还是留点银子养老用。”
吉春情领神会,喊上家仆出去,将门带上。
人都散了,王弗苓也没有持续待着的意义,她让人给至公留个门,而后也朝着春苑走了。
既然至公要返来了,估摸着大母他们也将近回府了。
“女郎这是何意?”
韩骊幸不干了:“凭甚么?我出了银子给那帮奴婢,我如何就不能要银子了?”
王弗苓反问他:“你们那船是贼船?”
看着她气冲冲拜别的背影,王弗苓笑了笑:“小丫头,脑筋真不好使。”
王弗苓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他:“你此次潜入韩家想要做甚么?”
至公并不晓得韩家人都被叫到了宫里,故而见只要王弗苓与韩骊幸两人在门前等待,才问起。
他老诚恳实的交代:“你不是劝他挟天子令诸侯?这不就是目标.....”
只是半道上撞到小我,恰是青岩。
晚间,至公返来了,这大半月的光阴,他在边南周旋了好久。除了运送军粮以外,他还四周访问了一些处所官员的府邸,其目标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