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脑筋出了题目?”
青岩看着她的背影再夜色中恍恍忽惚,最后消逝,他如有所思。
韩淑芸宫门前的守军在凌晨时分撤了个洁净,可里头的人都没有行动,直到寺人领着韩至公将那宫门推开。
“噗......”青岩笑出了声:“你这话如果让他闻声了,估计神采会非常都雅。”
看到最后一页,他闭着眼睛平复表情。
“国公怎的如此不开窍?既然夜里孤睡下了,你大可本日一早来复命,孤又不会见怪与你。”
“你远在边南,我也没体例知会你一声,不过你放心,国公乃我大夏功臣,您的家眷孤天然会多加照拂。”
韩至公腿都跪得没了知觉,被侍卫架着带到了庆元帝宫中。
这等因而给她、给韩家敲了个警钟,让他们今后都循分一些。
这是在向庆元帝低头认错,向他表忠心。
待到庆元帝一且清算安妥以后,他才走到韩至公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国公这是如何了?听闻在宫门前过了一夜,是有何急事?”
至公一副大义炳然的模样:“不,君为尊,现在正值边南动乱之时,臣担了重担运送军粮,事成以后得在第一时候将其中细节奉告君上。”
王弗苓每隔半个月偷偷给他寄一封信,信里或是诉说京中局势,或是诉说她的思念。想起当初两人联袂并进,庆元帝感慨万分:“到最后,还是你...最好......”
青岩虚了虚眼睛:“看不出来,你另有副蛇蝎心肠。”
见此,青岩收了笑意:“他做事我放心,别的我不问,你无妨也信他。”
王弗苓都睡着了,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最后又沉甜睡了归去。
“不敢当...”王弗苓说着,便朝着春苑那边而去。
庆元帝给他赐坐,让人给他奉茶,却只字不提被他留在宫中的韩家人。
至公叩首:“君上快别这么说,为君分忧乃臣分内之事,当不得君上夸奖。”
到这里,她也算明白了,青岩口中所说的目标不是韩家,而是韩淑芸生下的皇子赵世恒。
非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六皇子都更加好一些,他更不必与韩家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