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攻心的人,那里听得出来这些?
大母见了再问:“我问你此事可真!”
“何为?”大母冷哼一声:“要给这目无家法的母子两一点经验!不然我韩家家威不立,何故立族威?”
至公则冷哼一声:“找来人何为?直接上家法,省很多费口舌。”
韩骊华晓得大母起火了,不敢怠慢:“回祖母的话,此事当真,但阿幸姐姐必然不是成心违逆祖母的意义。”
孙氏晓得家法的短长,十板算是部下包涵了,可这皮肉之苦她不肯受。
吉春早在一旁看傻了,方才来的时候见自家女郎肝火冲冲,还担忧会不会好事,成果一出去女郎就跟变了小我似的,都把她搞胡涂了。
大母还想着如果孙氏和韩骊幸来了态度好的话,就从轻惩罚,没想到这孙氏竟没法无天到这类程度,岂能轻饶?
只听砰的一声,至公手拍在桌上,茶杯随声而落,砸了个粉碎。
“上家法!”大母一声喝令,堂中候着的两名主子赶紧照办。
不一会儿,外头便响起孙氏和韩骊幸的惨叫声、哭闹声,仅仅十板便能将人打得半个月下不了榻,韩家的家法可不容小觑。
她说着跪到地上,冲至公、大母磕了个响头。
“婆母三思,你说妾错了便是错了,妾不敢再多言,但求婆母宽恕!”
至公瞥了大母一眼,冷哼一声:“随你!”
未多时,她们便来了,李氏也跟着一道。
说着,他从座上起家,拂袖拜别。若不是他本日为这事丢了脸,他才懒得管府里这些事情。
至公前脚刚走,吉春也跟着出去,到后院去寻孙氏和韩骊幸。
在场的谁都不敢出声,纷繁低了头。
王弗苓在伏地之时憋红了眼,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她脸上的伤因为沾了药汁的色彩,看起来有那么点触目惊心。
韩至公好面子,他一开端不清楚阁楼上的事情,这也就罢了,恰好还让宁伯侯看了笑话。搞得像他宁伯侯家有多金贵似的,韩家女都跟着挤破头。
“去吧!”大母说罢回身不再看她们,实际上是心软了,怕看着心疼。
至公、大母在堂中端坐,而郑妪如王弗苓所想,确切是欺上瞒下,并未到堂中来向大母回禀。
“是......”
“为何?”大母憋着一口气,只差没被气吐血:“阿幸抓伤阿君的事情还未处理,我让她俩在宗祠受罚。你倒好!直接把阿幸带走了,我在韩府是没职位了吗?也轮获得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