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约莫是被韩淑芸惯坏了,有点目无长辈,再这么下去只怕要亏损。
不过她很猎奇,照理说韩淑芸这么容不下人的性子,如何会让这孩子安然无恙的待在宫里呢?还成了庆元帝宠嬖的女儿,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两人出了正堂好久,祁阳才顿下脚步,感喟一声与王弗苓道:“阿君,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我前两日还在贵妃娘娘那边传闻你被送到归元寺教辅的事情,究竟如何了?”
“女郎快清算清算,祁阳公主到访!”
这更加印证了王弗苓的猜想,这孩子就是舞姬遗留下来的孩子。
那就难怪了,韩淑芸不喜好她母亲,但能够操纵这丫头,比方拉拢某家权贵?
王弗苓冲吉春与阿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脚轻手的朝火光那边走了畴昔。
以是王弗苓也笑,一脸欣喜:“我们多久不见了?你可算是想起我了。”
吉春与阿欢也跟着,三人又寻着烟味一向往园子里去。一向过穿过新月门,到了中院,这才瞥见飘乎乎的火光。
好策画,韩淑芸一手将这丫头捧成庆元帝膝下最受宠的公主,如许才气找来更多的人喜爱。
宁伯侯府想借着与皇室联婚重振旗鼓,怕是欲望要落空。
来的好歹是个公主,韩家人不会怠慢,必然将其视作高朋。
“第八女?”王弗苓瞥眉想了想,仿佛有那么点印象了。
她干脆就从座上起家,走到王弗苓面前,她生得很白,很精美,是个不成多得的美人。
王弗苓的目光全在那祁阳公主身上,她的眼瞳呈深棕色,五官也有那么点不似大夏人。
王弗苓猎奇了,大半夜烧东西,是有多见不得人?
那祁阳公主意了王弗苓便笑得跟花儿似的:“阿君!你快过来!”
王弗苓褪下一身衣裳,只感觉浑身有力,困乏得很。她卸了头上的发饰,解开辟髻,便直直往榻上去了。
她当然晓得要施礼,可如果这两人本来干系就非常好,她一来就施礼岂不生分?
王弗苓明面上先不说,她想再多体味一下祁阳的性子。
王弗苓从榻上起家,让吉春随便清算清算,便去了正堂。
“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从宫里出来了么?好不轻易得了贵妃娘娘的应允,求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