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穿书] > 第5章 怒其不争(三)
魏长泽哭笑不得,站在原地看着他。
到了最后,几近是连扑带跑的飞到池边,将水桶里的水倒进池里,然后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魏长泽道:“你到底想做甚么?”
“大师兄,”魏长泽踌躇道,“……这是你的活吧。”
邵日宛:“你来的恰好,我刚把那本《内功心法》找出来了,早晨我们一起练。”
邵日宛悠哉悠哉,往摇椅里坐了坐,接着看书。
邵日宛看向世人,道:“我另有甚么可图他魏长泽的呢?”
他浑身被汗和水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健壮的肌肉上,薄唇紧抿,眉头锁死,苦苦悟道。
不消半晌,就看的头昏脑胀。
每隔五天,邵日宛给它换一次水。
汗水顺着魏长泽的额头流到了眼窝里,头发贴在脸颊上,他沉下心来,垂垂地跟上了邵日宛的节拍,放缓呼吸,通身气体往丹田走去,下腹一阵温热。
明天,邵日宛焦急去抱魏长泽的大腿,忘了换水,明天就被提点了一下。
“不晓得,”邵日宛道,“大略是练功呢吧。”
此言一出,大师纷繁逢迎。
世人俱是一惊。
邵日宛有一搭没一搭的蹲下来摸了他两下,俄然看到最基层的书里夹着一本蓝皮旧书。
夏季的时候,邵阳峰在冰上打坐,夏天在池前练气。
大师哑口无言,大厅里一时寂静。
魏长泽:??
把池里的死水一桶一桶的捞出来,再去后山一桶一桶的把净水拎过来倒出来。
邵阳峰的寓所建在腐败山阵势最高处,练功池就是他门前的一滩死水。
两人虚真假实的摸索,你来我往谁也涓滴不露,最后魏长泽实在讨厌磨嘴皮子工夫,拎下水桶走了。
邵日宛一昂首,就瞥见魏长泽痞痞的趴在窗户上,冲他笑。
晚餐一贯是众位入门弟子一起用的,邵日宛明天来得迟,大师都已坐好,只等着他和饭了,他一进门,大师便齐道‘大师兄’。
邵日宛只当作没瞥见。
烨秋楞了一下,神采顿时难堪起来。
邵日宛一只手撑着窗棂,翻身跳出来,道:“走吧。”
魏长泽哽了一下,道:“没有。”
练功池之上,是一座红木板屋,横梁上雕者荷花盘龙,邵阳峰俄然展开眼睛,冲着窗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邵日宛应了一声,浅笑着一一点头。
如许的人一招虎落平阳,欺负他的犬必然不会少。
四弟子谭光达道:“既然如此,他还留在这山上干甚么?干脆逐出师门算了。”
即使使上轻功,也要折腾一整天。
邵日宛翻了两页,这身材的原主早已懒得练这些玩意儿了,每天拎着剑只想学新招式,真是蠢爆了,一加一还没学会呢,就想解方程式。
邵日宛完整不在乎,接着道:“我现在要去换练功池的水,走吧。”
再站起来,便直接用上轻功,身形仿佛一只结实的豹子,一起飞奔至后山。
魏长泽:……
魏长泽抱胸,用眼神睥着他。
邵日宛咳了一声,不急不缓道:“大师这是何意?先不说师父本就没说过我们不能修别的心法,魏长泽自小打下的根本,不过是接着往上修习罢了,就算是到了哪个门派,这也管不着吧,没传闻过到了哪个门派就要重新学起的。”
魏长泽道:“莫非不是我帮你提水?”
邵日宛笑道:“怕是不是埋头心法,大师莫不是忘了?他好歹也魏将军府嫡子,打小估计就有根底,说不定早就学有所成了。”
他中间那人是宗主门下三弟子,名叫吴远,身长八尺不足,浑身肌肉怒张,还尚未而立之年就已经一脸络腮胡,为人也非常名副实在的鲁莽,此时道:“扶不起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