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沉香门本年本无人可参赛,却又不肯放下架子,勉强凑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出来。白玉京这边也实在是难堪不已,就把沉香门的挨次往前调,只想早些比完也算圆了相互的面子。哪想到枯木家这一头走上来的弟子,浑身血煞之气,盯着沉香门弟子就想是看着块死肉。
吴良嘶了一声,看着傅蛟与贺潮盛都有站出来保护之意,不加粉饰非常遗憾地一叹,“既然贺老盟主都这般说了,鄙人便不计算此事。”
“灵均。”
吴良不觉得意,笑道:“谢大夫中午辛苦了。不过还请保重身材,以后只怕会更辛苦。并且……”
阮寄真按住了师弟肩膀,表示他沉着。
“既然如许……陶掌门便没有证据了。”
忐忑不安之间,忽听得前面一阵笑声。血滴子吴良在七杀掌门张有天,万世左魁的簇拥之下,来到了邀月台主楼。世人的目光不由都集合到了他身上。
谢灵均摇了点头,小声说了声:“一样。”
阮寄真蓦地握住了手里的剑。这那里是枯木家的后辈,清楚就是那晚追杀他们的血滴子!此次竟然连个易容的面具都不带,直接真容上阵。云极弟子朝吴良看去,只见这位血滴子统领暴露了非常兴味的神采,如同在看猴戏普通。
“傅城主谈笑了,不知鄙人做了甚么叫傅城主如此愤怒?”吴良坐到下来,捧着茶碗故作不知,“如果为中午的事情,那可真是冤枉吾等了。我见陶掌门弟子受伤,美意奉上良药,如何又成与武林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