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姓胡的,关你甚么事,明天打你没打爽是不,再吵吵,我弄你死百口。”徐大头指着胡大叔骂道。
“嗯,二大爷收到动静,徐大头铁了心要恶心我们,不但到处找干系,还调集了很多二流子,扬言明天是谷旦,要把他死去的老子迁到过风岭,他一迁,我们官田村就得废,二大爷说了,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逞,明天让家家户户拿着家伙,男丁在前面,老幼和女人在前面,跟他们死磕。”
二大爷在官田村职位超然,胡大叔是一个直性子,看不得有人对二大爷不敬。
说到后,二大爷的声音都有些气愤了。
气候不好,阴阴沉沉的,赵风一起床,就感到有些压抑。
“不可”二大爷斩钉截铁地说:“那是自留地,另有祠堂在,不能给你拿去糟蹋。”
“没得谈”瘦子摇点头说:“听我妈说,徐大头说了,他拿不到那块地,就必然迁葬,还说今后都把人葬在过风岭,二大爷开完会,把徐大头家的路都断了,不让他过,现在徐大头要回家,少说也得绕半个小时。”
在民风浑厚小山村,左邻右舍的干系都不错,常日有甚么好吃的,你给我送一盘,我给你递一碗,胡大海的老子会做圈套,不时套到野味打牙祭,赵风和瘦子干系好,两家人也走得很近,赵爽都风俗了。
长发是徐大头的名字,听到二大爷说话,徐大头把嘴里的牙签一吐,懒洋洋地说:“二大爷,你这话就过了,都说死者为大,现在我找个风水穴葬我老子,吉时到了,你却拦着不让走,是你要把我赶尽钉扑灭吧?”
“大海,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二大爷俄然开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