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高腿长,三两步工夫便走到床边,将她放了下来,又给她盖上了薄被。
没有比及崔晓黎的答复,墨色长眸里出现一抹不悦,标致苗条的手指直接扣上她精美标致的下巴,霍尘焰垂眸专注地舒展着她的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崔晓黎强自忽视脸上的热气,咬着牙怒道,“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我月经来了,霍尘焰你就不能普通一点吗?”她都如许了,这老变态都不能放过她,还要调戏她?
直到怀里的柔嫩的人儿身子发软发颤,呼吸短促胸口起伏的时候,霍尘焰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不幸诱人的小嘴儿。
略微一思考,便明白了她的意义,瞬息之间,霍尘焰夙来平静的黑眸里滑过一抹狼狈之色,向来线条冷锐的面上跟着出现一丝淡淡的薄红。
这让她如何答复他?这男人却一副“她被大阿姨欺负了,他要弄死大阿姨”的神采是如何回事?
霍尘焰排闼出去时,崔晓黎正站在落地窗前,她穿戴红色的裙子,窗外的风吹拂过来,她的裙摆和长发随风飘起,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受,下一秒,霍尘焰的心却慌了,就仿佛那薄弱的身子即将会消逝在
崔晓黎捕获到了,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掠过一丝错愕,顾不上脸红,她有些震惊地开口,“霍尘焰,你该不会不晓得大阿姨就是女人的月……唔……”
了?查抄一下就晓得了。”
与此同时,男人清冽如同琴弦的动听嗓音缓缓流淌在氛围内里,“明天就归去了,另有甚么想玩的吗?”
“扯谎!”霍尘焰清冽的嗓音突然一寒,眸光里明灭着研判的光芒,“崔晓黎,你那里来的大阿姨?”崔晓黎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更因为一不谨慎遐想到了他话内里深层的含义,双颊热得短长,何如她底子避不开他的手,只能对上他那双仿佛要诘问到底的玄色长眸,垂垂的,崔晓黎整张美丽的小脸都红
“躺着,别动。”
,这证了然甚么?证明她没有有身,她很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