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的屋顶没有受力点,盛致远只能紧紧扣住一块琉璃瓦。
“倾倾!”见阿承行动迟缓,盛致远只得亲身出马,他从花坛跃上一楼的窗台,又从窗台跳到墙壁上的凸出装潢台,攀上二楼叶倾房间的阳台后,很快就上了屋顶。
一人一猫兼并了他的床,盛致远只能去客房睡,给她盖被子时却被她紧紧拉停止:“别走,别丢下我……”
见她颤颤巍巍爬上屋脊向黑猫走去,那边刚上屋顶的阿承离她还好远,盛致弘远惊失容:“倾倾,那不是糖糖,别畴昔!”
“闹够了没有?”盛致远板着脸问她,怕她冷着,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
好啊,叶倾,你还真上房揭瓦了!
黑猫请愿后轻巧地沿着屋脊跑了,应霓裳看不到猫的身影,俄然大哭了起来:“啊……糖糖,糖糖……”
盛致远由她咬着,无法地对阿承说:“你先下去,我陪她呆一会儿。”
叶倾全部身材吊在屋檐边闲逛着,嘴里嘟嚷着:“糖糖,别走,你别走,别丢下我……”
黑猫满身的毛都炸立了起来,双眼收回凶暴的绿光对冲叶倾大呼:“喵呜,喵呜……”那叫声听着就怪瘆人的,意义仿佛在说:“你再靠近我,我就咬死你!”
盛致远看上去非常沉着,只是额上冒出微微盗汗,“你呆着,别再动了!”他尽量让语气暖和下来,以免吓到她。
见她像个孩子似的撅着嘴,他莫名感觉想笑,没想到她喝了酒以后酒品这么差,的确称的上是灾害,“闹够了就乖乖的给我下去。”
阿承只得听Boss的下了屋顶,放心不下,让人在楼下的花圃中放了救生垫后就一向守在花圃里。
从小被父亲捧在手内心长大,别说是打了,连苛责一声都没受过。酒醉心了然,叶倾委曲非常:“怪叔叔,你老是欺负我!呜……”
歇息了一会儿后,在阿承的帮部下,盛致远筹办扶着叶倾下屋顶,可她却不肯。
叶倾刚一靠近黑猫,黑猫就扬起爪,狠狠在她脖颈上挠了一抓。
“盛总!”阿承见Boss像没事一样忍着,内心都替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