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本来这小家伙是叶倾的保镳,而他的保镳苹果现在却无动于衷趴在门口,没有半点要上来帮仆人报仇的意义。
盛致远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态度决然:“你不嫁也得嫁。”
叶倾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不-嫁!”
楚浩离是叶倾慕里的一根刺,现在盛致远提起,叶倾垂下长睫。都说伉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她和楚浩离还不是伉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楚浩离弃她而去,她真的不该再想着楚浩离了。
叶倾不断念,在卫生间里捣鼓着摘戒指,一昂首,看到镜子里不是何时出去的盛致远。
俄然,客堂的灯全亮了,晃得叶倾一下子睁不开眼。
“喵呜!”灯光下,锋利的爪子一亮,富丽丽的在昌大总裁的脖子上留下了三道抓痕。
叶倾回过神来,不客气地推开他:“你管我想着谁,归正我就是不嫁给你!”
深夜,全部盛家别馆的人都睡着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叶倾抱着糖糖,蹑手蹑脚的下床。
张管家轻咳了一声,提示叶倾:“叶蜜斯,你方才打碎了盛总最喜好的古玩花瓶。”
毛球落在床上,挡在叶倾面前,呲着牙,狠狠地瞪着盛致远,嘴里还收回威胁性的哼哼声。仿佛在警告盛致远,不准他再靠近它的仆人。
俄然被盛致远横抱起来,叶倾大惊失容,大呼:“拯救啊,张管家,救我!”
叶倾看着惹不起的盛致远,勉强一笑:“那好吧……领证……就领证。”
见她失神,盛致远低下头,如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的唇。
他声音很和顺,可所说的话却句句带刺:“公不公允我说了算,叶倾,如果你是为了阿谁楚浩离回绝我的话,我你劝想清楚了,是他先丢弃你的,你如果另有自知之明,就不该还对贰心存胡想。”
弄出这么大响动,叶倾担忧惊醒盛致远就跑不掉了,因而不再顾及,抱着糖糖一起跑下楼。
他眯着眼,杀气腾腾地看着床上这只肥猫。
“领证?!”叶倾惊呼,差点要到舌头,“你……你开打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