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允恭一席话说得言辞诚心,但听在赵德芳耳中,却令他火冒三丈。
“王爷,国不成一日无君,您担当皇位,乃是上承天意,下遂民气……”雷允恭苦苦要求着。
太后悄悄点头:“本来或许不会。可事到现在,他们也是骑虎难下,铤而走险,有何不能?”
赵德芳一听,顿时明白过来,皱眉思考半晌,一顿脚:“不成,我得去盯着,他们既然要拥我上位,总不会害我!”
“我担忧,皇后和祯儿恐遭不测。”太后点点头,见摆布无人,凑到赵德芳耳畔轻声道。
侍卫呈现在门口,拱手施礼。
保卫抱拳:“辅政大臣丁相公号令我等,在此庇护太后,不得任何人出入。”
前江山无主,则百姓无主,必将天下大乱。倘若契丹人顺势攻打打劫,怕是一盘散沙的赵宋江山将如待宰牛羊,任人狗烹呀。”
赵德芳怒不成遏地把衣袖一甩,瞋目瞪喝:“你是要让本王背上乱臣贼之名吗?滚出去!”雷允恭俄然老泪纵横,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言辞哀切的道:“王爷不爱听,但老奴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冒死相谏。王爷,先帝将皇位传与你,也是将江山百姓传与你呀。当
保卫抱拳施礼,正色道:“请王爷恕罪,部属只是受命行事。”
说到此处,他俄然眉头一皱,笃思审度,疑思道:“不对啊,我曾劈面劝戒过数次,按理说,这遗诏就该立的是祯儿才对,如何会是我呢……”
侍卫们束手无策,既不敢真的禁止,又不敢让他进走,戟抵在八王胸前,赵德芳进一步,他们就退一步,很快退进了门内。
太后微微一笑:“放心,我这老婆子,对他们没用,没人会害我的。”赵德芳踌躇了一下,想留下陪着太后,但此时势关告急,由不得他磨蹭,当下用力点了点头,快步拜别。ydfmZz96mT/6DW2w/SFOM85tDt1bUdapbFarxCv52nfmgdheOkAndeAbsukiDmGGyZdFEX1vKkac61PGYwIFhg==
“备马入宫!”赵德芳叮咛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一个三十多岁的宫娥满面孔殷地快步走来禀告:“太后,八王爷来了。”
太后听了,脸上暴露打动之色,伸手拉起八王,叹声道:“侄儿啊,不是婶娘狐疑了你。只是这些奸贼图谋已久,只怕他们为达目标会不择手腕啊!”
太后笑笑:“不要慌,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就算有个甚么三长两短,那也是时候到了。”
太后站住脚步,转向八王,神情凝重的叮嘱道:“德芳啊,你兄长去了,祯儿虽是太子,但毕竟幼年。这天子若换你做,也没甚么,归正都是咱赵家人。”
赵德芳闻言大惊:“他们……他们不会这么大胆吧?”
太后安静地展开眼,微微抬手,宫娥伸手上前搀扶。
一见太后,赵德芳脸上一喜,吃紧上前,伸手搀住太后,担忧的问道:“婶娘,见你无恙,我就放心了!”
赵德芳忿然瞪眼,道:“先帝有太子,理应太子继位。本王毫不做乱臣贼子!”雷允恭无法,只能苦口婆心劝道:“王爷,这皇位本就该是您的。当年太宗从太祖帝手中接过皇位时,曾承诺,此后必将江山把手偿还。更何况,即便没有这一诺,当初太
雷允恭走后,赵德芳负手在厅内踱步,思虑半晌,止步昂首,朝外叫道:“来人!”
“本王说过,毫不继位!”赵德芳怒不成遏,将手里的圣旨遗诏往雷允恭身上狠狠砸去。
祖登遐时,膝下清楚有宗子得昭,也就是您的哥哥。太祖不也是在沉思熟虑后,将皇位传给了您的皇叔太宗吗?”雷允恭顿了顿,满眼泪水地昂首,诚心道:“同一条血脉,不管是谁担当都理所该当。但是太子幼年,不成当国啊。为了百姓百姓,您也该担当皇位,主持朝纲!倘若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