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快步走到严世维身边,镇静地问道:“严兄,你找到了马脚?”严世维镇静的点着头,将写写画画的帐本递到他面前:“你看,这几笔帐目大有出入,明显应当支出五千两,可实则支出五万两,光是这一笔,就有四万五千两银子不翼而
包拯吃惊地低语:“偃正?”
说完,他回身朝门外走去,开阳和瑶光没多想,跟了出去。
就凭他的道行,想在账目上做手脚,瞒过我的眼睛,如何能够。”
开阳浅笑:“君子道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凑过来随便扫了一眼,严世维恨恨道:“还能有谁?他们都是卖力考核这些账目标人。”
账房绝顶一排账簿架子处已经窜起火苗。
开阳皱眉当真打量:“头骨比这树干还要坚固,而你以铁钉贯入树干,也只贯入了一半,力道远不及凶手。”
展昭抱着剑坐在门口,双目微闭,似在打坐。俄然,只听着砰的一声,展昭立即警悟,睁眼看去,就见严世维状若疯颠的拍着桌子:“找到了,找到了,我终究找到了他的缝隙!哈哈,我严或人在度支司干了一辈子,
包拯看着此人,严厉的问道:“是何人教唆你来放火?”
包拯正思虑着,俄然飘来一阵烟雾,包拯和严世维、展昭一齐扭头望去。
严世维一脸吃惊:“大匠卿偃正?莫非他就是严世维的同谋?”
包拯穿戴中衣,外套绑着帐本系在身上,像个承担。他冲到墙角,那边摆放着一堆沙子,包拯抄起贴墙放的木铲,铲起沙子扬在火上。
包拯转向严世维:“我和展昭先去偃府。严大人,你当即去见三司使寇准寇大人,把统统照实禀报,偃正官职不低,未得寇大人允准,我们可不便抓人。”
包拯看到几个画押人,第一个名字就是偃正。
严世维也脱了外套,抡在手里鞭挞着火苗。
太岁百无聊赖的躺在榻上,没一会儿工夫,竟微微收回了酣声。
柳随风从怀中取出了一把铁钉,递给开阳:“从杨大歧头上拔出来的三枚铁钉要当作证物封存,不便利照顾,我让人仿照着打了几根,想要找找破案的灵感。”
必做获得。”
他揉揉眼睛,坐起来一看,身边已经没有人。
严世维既惊奇又惶恐,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
放火者连连告饶:“小人冤枉,我只是其间杂役,在外巡查,没有放火啊。”
展昭飞身跳了畴昔。
飞。另有这里,你看……”
包拯点了点头,微微眯起眼睛,自言自语:“为甚么这些他从没有提过?杨大歧灭亡当日,他们见过。而偃正已然告老回籍,这此中……”
展昭坐直了身子。
包拯和严世维也跟着跑畴昔,包拯刚跑出几步,又停下脚步,吃紧回身扑到书案前,脱下外袍往地上一铺,把刚才查出题目的账簿扫到衣服上,全数兜起来抱在怀里。
玩弄一会儿,他就要把木罗汉放归去,可在这时,太岁俄然又愣住,在手里又颠了颠,脸上渐渐暴露奇特的神采。
包拯接过帐本当真看着,缓缓点头,随后目光缓缓向下,盯着底部画押的人名:“底下这些署名的人是?”
展昭举起带鞘的剑,被包拯拦住。
……
包拯吃惊隧道:“有人放火?”
三枚钉子呈品字形钉入树干一半,三人走畴昔察看。
包拯点头:“不必用刑,此人所知必定有限,且把他抓起来吧。我们得顿时去找偃正,迟了恐怕他就逃了。”
放火者吓得在包拯面前连连叩首:“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开阳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欣然道:“如果……这铁钉不是以人手射出,而是以机括之力射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