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心念一转,惊呼声脱口而出,“啊!本来是家赌馆。”
“各押五两银子!”
“学政放心吧!临阵脱逃可不是我们的风格。”
赵修文俄然警戒地问范宁,“你没有质疑贤人吗?”
“你们两个家伙,究竟带我去那里?”
柜台前面一扇小门开了,走出一名矮胖的中年男人,他一眼瞥见明仁、明礼,立即满脸堆笑,“两位小官人又来了?”
“当然,前提是要三个全押中,并且名次不能错,略微错一点就无效了。”
“有这么高?”
范宁笑了笑道:“一篇群情文罢了,在讲堂上,学政但是要求我们一个时候写完,现在畴昔了三个时候,莫非还写不出来?”
“这就对了,不是说我们不能质疑贤人,只是风险太大,就算主考官不在乎,但另有初审卷官、复核审卷官、副主考,他们中任何一小我对你的质疑不满,你的卷子就被反对了,底子到不了主考官桌案上。”
银子当然是半路上在朱氏钱铺取的,兄弟二人明显想再博一把。
明礼走上前,取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敲了敲柜台,“掌柜在不在?”
........
掌柜给范宁开了一张押注单,笑道:“小官人,这票据你收好了,祝你好运,中奖就是百倍收益。”
明仁把银子往掌柜面前一推,“再押孺子试第一名,押姚曦。”
出来之人恰是范明仁和范明礼,他们两人满脸轻松,就仿佛考得很不错的模样。
范宁真不好解释了,他只得笑了笑道:“现在甚么都不好说,等发榜再看吧!输了也就认了。”
明礼故作惊骇道:“学政不会对我们还抱有但愿吧?”
“我们可没那么傻!”
明礼立即辩驳道:“你是我们兄弟,我们当然要支撑你,赔钱也要支撑,可你和李幼林又没有甚么干系。”
两人跳上去,一左一右拉住范宁的胳膊,笑嘻嘻道:“阿宁,带你去个好玩的处所。”
两人快步来到店门口,范宁昂首细看牌子,只见牌子上写着:‘顶运关扑店!’
范宁收起押注单,对明仁、明礼笑道:“我们走!”
范宁倒有几分兴趣了,笑问道:“是做甚么的?”
范宁取过一张纸条,在纸条上写了三个名字递给掌柜,“我押这三人,名次在中间标注了,二十两银子。”
赵修文翻了个白眼,如果解试重新到尾排名的话,他估计这两个活宝起码排名在两千五百名今后了。
“多谢学政提示!”
“不是你设想的那种赌馆了,正规铺子,走!我们押注去。”
希冀他们考上举人,还不如希冀本年的孺子试吴县包办五个贡举士,仿佛还更靠谱一点。
“《春秋无义战》,这就是明天的群情文题目,学政有猜到吗?”
何况范宁押注的三人中,有两人还名不见经传,从未传闻过,以是掌柜很欣然地收下这笔押注。
范宁趁这个机遇把两人拉到一边,猎奇地问道:“你们明天押我了?”
这时,赵修文一转头,见又有两人交卷出来,他眼睛一瞪,“你们两个如何出来了?”
“去看一眼就晓得了。”
范宁微微一笑,“大赌伤身,小赌怡情,略微玩一把,输了也无妨,就怕赢了,这家关扑店赔不起。”
明礼指了指牌子上面一行小字,“你看看这里!”
范宁没好气道:“你们如何不押一百两银子?我考上第一,你们就发财了。”
赵修文瞪了他们一眼,“我警告你们,不准带范宁去喝酒,不准影响他明天的测验。”
明仁搂住范宁的肩膀笑眯眯道:“以是我才押你五两银子,谁让你给人信心不敷,竟然一赔二十。”
兄弟二人顿时有了兴趣,拉住范宁问道:“你要押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