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如许的笔,真想见地一下。朕虽富有四海,但是云舒的东西总能让朕感到诧异。”赵祯感慨一声说道。
“额~这些尚不得知,微臣极刑!”杨威跪地说道。
看着宫中的氛围不太对灵儿低头跟从着陈彤走出了福宁宫,望着前面躬身走路的陈彤灵儿悄声问道:“陈公公~我方才是不是说错话啦!”
灵儿见陈彤不要便板起脸来讲:“这是我给你的,你不要也得要!不然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那奴婢就多谢公主殿下了。”陈彤从灵儿手中接太小小的玻璃泪打动的说道。
赵祯听扶摇子这么一说奇特道:“莫非他是从西域而来?”扶摇子点头说道:“更是不会,西域地广人稀荒蛮无度,如何能够有制作如此精彩的衣服。”
“那云舒是从那边而来?其师又是何人?”赵祯诘问道。
“如何?看来两位卿家熟谙这杯中之物?说来与朕听听~!”赵祯看着御案下的两人说道。
“陈公公这个是送你的小礼品,云哥哥说你有前程让我不懂就问你,你去承平村给云哥哥宣旨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也算是老朋友啦!”灵儿说完就把玻璃泪递给了陈彤。
杨威与扶摇子对视一眼相互直打眼色,赵祯看着俩小我都快翻白眼了无法的说道:“两位卿家真是目光如电啊,杨威你先说!”
“谢官家!微臣惶恐。”两人说道。
中间的寺人用托盘端出了云舒的条记本,杨威与扶摇子上前拿起条记本细心打量着,小牛皮的封面,柔嫩且富有弹性的纸张,第一页上不晓得用甚么笔写出的《三字经》。
他是本年十月初五碰到云舒的,云舒从王屋山五斗峰方向而来,身穿奇特服饰,布料不成考,非棉非麻非绸非锦,衣服款式奇特不类与任何一族。老道问过东都城统统裁缝铺,云舒的装束并非契丹,西夏,交趾,大理等诸国与我汉族也相差甚远,但穿着标致得体便利非常。”
看着灵儿纯真竭诚的笑容,再看看她手中晶莹灿烂的玻璃泪,陈彤鼻子一酸轻声对灵儿说道:“就冲公主的一句老朋友,奴婢也感觉值了,这深宫高墙以内谁把我们这些奴婢当朋友啊!您手中的是宝贝,千万要收好,这深宫中小爪子多着呢!”
陈彤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公主您如何会说错话,只是有些稍略不得体,您看官家富有四海,但是他的亲生女儿说他御厨做的饭菜没有一个村中小子做的好吃,官产业然不欢畅啦!”